第二百二十二章 脆弱的心-《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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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tmd连最起码的信任我都没有,你总喜欢瞎想。

    我韩冰是什么人,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太敏感了,你总是把自己关在一个自己营造的黑屋子里。从我出狱后那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你的心象玻璃做的。是脆弱敏感的。

    你害怕失去我,这我知道。

    我已经不厌其烦的去解释去证明。但是你总不相信我,话说两遍淡如水。

    我的心里有你,从你把第一次给我后,我就知道你属于我,那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给你什么承诺,因为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我会和你携手一直走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严重的情绪话了。

    我压根就没有在意,车上还有王飞翔。

    陈妮娜扑了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她那哭哑的嗓子,已经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剧烈的抖动,她的胸腔象一台巨大的涡轮拼命的颤抖。

    一滴泪水顺着我眼眶滑落,落在衣服上瞬间被吞噬。,…,

    一路上车速很快到达红花路后,我和陈妮娜下车到出租屋拿照片。…,

    随后回到车上,陈妮娜拿着一本相册,眼紧紧地贴在相册上,一张一张的看,看的仔细又认真。

    她那样子,我看的心里酸溜溜的,我不忍心打扰她。

    车到了安康路的老王照相馆,她还在那选照片。

    王飞翔把车停在门口,我通过车内的反光镜子,却看见王飞翔眼眶中泪珠在打转。

    王飞翔抹了一把眼泪说:

    “妮子,选好了吗!如果选好了,我们就去冲洗一张。

    陈妮娜来来会会翻了好多次,终于选定一张,一些就绪后,我们回了殡仪馆家属院。

    凄凉的晚风扫荡着荒芜偏僻的殡仪馆,那暗黄色老路灯孤独的耸立在那,一群野狗围着垃圾堆抢食垃圾,绿油帆布搭建的灵棚在黑暗的渲染下,格外的渺小。

    灵棚门头上的一盏暗黄的小灯泡,在荒凉偏僻的黑暗中,犹如大海中的一座灯塔,一台水晶棺停放在灵棚的最中央。

    陈妮娜母亲安详的躺在里面,象睡着了似的。,…,

    她脸色发白,头戴一顶红色绵绸毛,穿着一套红色唐装。。头朝东脚西,双手自然下垂搭在身体两侧,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皮鞋。

    水晶馆的外侧放着特制的长桌子,那桌子有些象古代衙门姥爷的升堂办案的桌子,不过比那简陋的多些。

    那桌子上放在一些水果,中间放着一个坛香炉,香炉前摆放着一个比碗小一些的,浅幺长明引魂灯。

    丁姥爷一见我们回来,对我和陈妮娜摆了摆手。

    我们刚过去,我妈从灵棚里站起来,手里拿着一顶用白绫叠的帽子,和一些白绫布,一句话没说,就把白绫往我头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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