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时间,王母娘娘和昊天上帝也没再多言,毕竟他们所想要的西王母国和那棵蟠桃母树消失,跌入了深渊,也就是归墟之地,这让他们一阵无语,但是现在也是没办法的,毕竟那不是普通的地域,而是归墟,那传说中神秘诡异的所在,他们虽然自诩很霸气凛然,但是谁都清楚,有些事情真的很难去选择的。Ω笔 趣阁Ww『W. biqUwU.Cc 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是也没办法,若非整个西昆仑山一股脑的跌落到了深渊下面,或许也没有他们什么机会的,毕竟混元圣人老子、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都现身了,并且还动了手,他们三大圣人出手,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即便是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济于事。 “这次的霉运真是透顶!”王母娘娘怒火冲天起,她难以忍下这口恶气,可是有些事情确实是很难去说得清楚的,但是这次确实是窝囊透顶。 他们虽然无法忍下这口气,但是也只能去忍下,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呼……”昊天上帝此刻深深的呼口气,他也难以去忍受这些,但是他知道他们没得选择,只能这样子。 “不过我现在有件事一直在担心,你说归墟中的那两截打神鞭会不会出世?要是他们得到了怎么办?”昊天上帝此刻极其担心的说道,他的内心一阵崩溃的节奏。 要是真得被他言中了,那就真的要完蛋的节奏,毕竟他们拿到的那一截打神鞭是针对天地人中的人,但是那两截打神鞭是针对他们的,他们不得不去防…… 一旦天阶的打神鞭被对方拿到手里,那他们的地位也将受到很大的冲击,甚至要得到一个很恐怖的威胁,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因素。 “不会这么巧合的,尤其是归墟之地神秘莫测,即便是我俩带着所有的法宝防身,都未必能够做到什么的,更何况是其他的,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因素……”王母娘娘此刻深吸口气,她虽然同样的担心,但是她却知道有些事情可为,有些事情不可为,对她而言那些事情是很难去做到的,根本就无法去做到完成的。 “但是有些事情真得不好说,万一呢?万一他们得到了呢?”昊天上帝依旧是有些担心,他虽然很清楚这种几率很小,但是再小也是几率,很难去控制的,也很难去说得准的。 昊天上帝知道天意,即便是再微小的几率也是有可能的,一旦这种可能变成了现实,那可就真的要麻烦了。 “先不说归墟之地那九死一生之地,里面有着太多的恐怖和诡异,单单那元凰有什么能耐或者是特殊的地方会得到天地的认可获取那代表天的打神鞭,本宫觉得这万万不可能的……”王母娘娘此刻自信满满的说道,她自始至终就没有看得起过元凰,这也是为何王母娘娘在元凰逃走后,她会暴跳如雷,在她的想象中,她绝对可以将他们个完全的掌控在其中,根本就不会给她们丝毫机会的,可是这么多年来,一次又一次的去征伐,每次都觉得可能成功,可是每次都是以失败而告终,这着实令他们感到崩溃。 尤其是王母娘娘,她一直以来都与那元凰攀比,可就这样子每次都是失败的,就好比上一次,元凰好不容易落到了他们的手上,可是到头来她什么都没得得到,反倒是让锁妖塔内的那群大妖都逃走,而且那当年妖族两大神帝布置的周天星斗大阵也都破坏,甚至最后还逼着他们动用了终极武器,那种让人人喊打的武器,可就是这样子,他们也没有收获什么,虽然明知道有一个沾上了那负能量的家伙会彻底的完蛋,可是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人是谁?他究竟在这其中起到了什么样的角色,这才是让他们感到头疼的,要是那人是元凰的情人,那才令他们开心的,可万一那人仅仅是一个小喽喽,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但愿如此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至少我们是不敢进去归墟的,也不敢去拼命的,只希望他们不能够再活着走出归墟,那样子我们就放心了。”昊天上帝此刻叹息一声,没再继续在这话题上纠缠下去,相反却叹息一声道。 王母娘娘也没再咬着牙去强调什么。 毕竟这个担心还是有的,唯一的就是祈祷,希望苍天能够帮他们一把,将元凰他们彻底的陨落在归墟之地。 “放心吧,连元始天尊他们这些混元圣人都不敢进去归墟之地,他们进去是绝对不会有机会的,归墟的恐怖代代相传,元凰那点能耐,本宫很清楚,他们不死才怪。”王母娘娘此刻依旧是在自己给自己打气,她在给自己找理由,寻找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但愿如此。有些事情世事无常,我们还是需要提前准备着,至少一旦他们真得自归墟之地安然无恙的离开,那我们就有的头疼了。”昊天上帝却不抱着百分百的自信,他还是有些担心的,而且这种担心并非是无厘头的,而且有根有据的。 …… 其实此刻并非是昊天上帝、王母娘娘和阐教的人在这里纠结,比他们更纠结的还是大有人在的,这其中便包括妖族当年侥幸未死的六太子6压,那家伙才是最恐怖的,手段才是最逆天的,这次他跑到西昆仑山上,就是为了能够从西昆仑得到点什么,可是最后却现,他一无所获。 而且还让他伤上加伤,整个人都差点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他不曾想本以为很简单的一件事,居然让人阐截三教的教主齐齐出马,最后居然动了手。 6压就那样子看着消失的西昆仑上,就那般看着那个洞口,满是无奈,透着深深的无奈,他连连叹息,脸上的怒意十足,而且他还曾想要跟着跳下去,可是他很清楚这个深渊的来历,知道是归墟之地,所以他又不敢,只能静静的看着,最后叹息一声转身无奈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