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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我的真灵化身……”

    玄素欣一听，傻眼了。

    “但是，有一小缕真正的真灵在这里。所以，如果这缕真灵出问题，我的修为也会彻底停滞不前。”

    玄素欣听了，微微点头，但还是有一小缕极隐晦的不悦。

    吴空道：“之前不是有意隐瞒你，而是状况如此，不得不瞒。另外，我可以将我的真灵投影之术，现在也传给你了。到时侯万一你我无法突破棋局出去，我还是可以助你将一小缕真灵投影释放到外界的，记忆情感全部转移，就算这边灭亡也仍有机会复苏。更何况，我的本体仍在外界，这不是对我们最为有利吗？”

    玄素欣听了，心念转动，渐渐地，想通了，就道：“如此说来，我们成功的机率极大？”

    “没错，只要不出纰露，就是百分之百。而如果是配合得不好，不小心而出现纰露，那成功机率就不好说，可能高也可能低。”

    “嗯，我明白，我会全力配合。”玄素欣道：“看到近乎百分之百成功的机率，我岂能不彻心相助？就算内心有极小一缕的犹豫，也会彻底炼化掉。”

    吴空点头：“这次，我们不仅止要破局，还需与外界我的本体配合，到时侯，还要反过来吞噬那世界树。我的修为尚且难说，你的修为必定是能达到半步永生之境的。”

    玄素欣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忽然心中一动，道：“你我若离开此棋局，到了外界，怕是要形同陌路了。这一段情，怕是……”

    吴空笑道：“莫要试探我，我心你岂不知？虽然这段感情来得太突兀，如果不是刻意经营根本不会如此。但是，若不是真的动用自己的真心去经营，这因果之力也不至于将你真灵牵引过来。虽不敢说日后如何，但你我之间因果纠葛切不断，那是肯定了。就算依你在世界树叶的大千宇宙当中所用的办法，也不可能切断。”

    玄素欣微微一叹：“所以，到时侯，你就是我的劫。若是你未能从半步永生找到踏入永生境的契机，我就无法踏入永生。”

    吴空道：“反之也一样。”

    吴空本来只有一个地球的因果的，现在多出一个玄素欣，是福是祸还不好说。若说是福，以后万一她资质有限突破不上去，吴空就苦也。不知要费多少周折才能解决问题。而如果说是祸，若她也能跟着吴空一起晋入永生，就能两名永生境强者同心同德，实力叠加。而若她先找到契机，甚至能拉着吴空一起突破。其中人找到契机，极可能也会变成另一人的契机。

    比方说，现在地球所在的盘古宇宙被困在某个源界坟墟核心，吴空不了断这段因果，找回地球，那是无法晋入永生。但若有玄素欣的斩因果之术相助，却有一定可能在无视地球因果的情况下突破。

    其中好坏，此时难以说清。

    “我先说好，妾身自凡人修炼上来，由凡人成为神祗，为了突破而九次轮回转世，世世虔诚作圣女，不沾男色，之后才突破当地世界的极限，达到蕴界期修为，迈入宇宙，而后一路为求永生而修炼到造化境，又一路为求永生而追求永生之境，勇往直前，不曾有过丝毫迟疑。在永生之前不想让自己有丝毫松檞，虽有时放松心情少许，但却尽可能不沾任何因果，自初至今，不曾沾染男色，若非这次实在没办法，也不可能让你占了便宜……”玄素欣说着，吴空只是猛点头。

    “所以，妾身对你以诚，你也需如此。”玄素欣盯着吴空。

    吴空苦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如絮她们与我也是真灵结合，因果甚深，切割不开了。”

    玄素欣一声怒哼。

    吴空道：“但她们却不影响我们进入永生。”

    玄素欣想了想，只得怒道：“以后不得再沾染类似因果。”

    吴空苦笑：“自从修炼到造化境之后，我就不再沾染类似因果了。直到源界坟墟那里，需要借助元待与元襄的修为突破才沾染少许。”

    如果不是无法隐瞒，吴空是不想透露的。

    玄素欣无语。

    没办法，她是后来者，虽然生气也没办法。她的斩因果之术，却是斩不断吴空有真灵结合的席如絮等人的因果，若斩了反而让这未了结而提前断掉的因果影响吴空晋入永生。

    “你当立誓，自此之后，不得再沾染其它女0色，自妾身而止。”那玄素欣道。

    吴空点头：“自当如此。”

    她如此郑重，吴空反倒是开心。她吃醋吴空是担忧的，但是，正因如此正重，说明她已经下定决心绝无二心跟着吴空，这是好事。

    “你所说的如何破开棋局之法，可以将细节方面都全部透露给我知道了吧？这些东西藏在你的真灵最深处，竟比席如絮她们之事都藏得更深，我根本看不到。”玄素欣道。

    吴空轻声一笑，将秘密吐露。

    玄素眼睛一亮：“此计可行。”

    不久后，两人离开密室，却似比之前更为如胶似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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