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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冰看着心痛极了，如玉一般的哥哥现今成了这般模样，她何德何能拥有他的厚爱。

    “别，别哭。”夜凰羽的眼睛不曾睁开，干燥泛白的嘴唇轻轻蠕动着，说出的话却让凰冰再一次泣不成声。

    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向他的脉搏，光之力顺着皮肤流进夜凰羽的身体，然而力量却始终停留在表面，经脉断裂太严重，根本不能让光之力流通。

    察觉到她的意图，夜凰羽的手腕微微晃了几下。“没用的，冰，冰儿，别再白费力气了。”

    凰冰又将手掌移到他的脸上，再一次催动力量，白光笼罩，她的心也悬着，然而，依旧没有作用，皮肤已经被烫坏死，光之力无法深入。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心头，她真没用，关键时刻什么都做不了，眼看着别人为自己牺牲，她真是恨死这种感觉了。

    “哥......”

    夜凰羽状似轻松的语气。“小的时候，你沉睡着，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保护好你，可，可是，冰儿一天一天强大了，再也不，不需要哥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催人肝肠寸断。

    “这，这一次，我终于，终于做到了。冰，冰儿好好的，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夜凰羽笑着，却那样悲伤凄凉，可惜他再也不能保护她了。

    “哥，别说了，你会好好的，会好好的。”听着夜凰羽像是交代遗言一样的嘱咐，凰冰一下子慌了。不，不会的，哥哥会好的，会好的。

    夜凰羽依旧没有睁眼。“你总是，总是，那么拼命，想要保护别人。是，是我没用，让你背上，背上这么重的，负担。”

    凰冰摇着头，哽咽着。“不是的，哥，不是的。”

    “能做冰儿的，的哥哥，我很满足，下，下一世，我还要做，做冰儿的，哥哥。”

    “答，答应我，不要，不要再，那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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