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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明白了吗？”断刃收敛一身气息，一脸温和的看着沈凡。

    “已经忘记了一大半。”沈凡道。

    “现在呢？”断刃又道。

    “八成已经忘记。”沈凡道。

    半个时辰后，断刃继续道：“现在呢？”

    沈凡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全部忘记了。”

    “不错，你的鸿蒙刀诀，是最纯粹的力量之一，无形无相，的确殊途同归，单凭这一点，你的刀修之路注定不凡。”断刃道。

    “多谢师尊指点。”沈凡道。

    “回去吧。”

    ……

    第二年，沈凡跟着断刃行走在一个又一个地方，有些地方断刃说是混沌大荒，有些地方断刃说是某个大千世界。

    一直从第二年开始，沈凡第一次跟断刃一起历练。

    历练无非三件事。

    第一，杀人。

    第二，还是杀人。

    第三，仍旧杀人。

    抢我的人，杀。

    拦我的人，杀。

    不服的人，杀。

    甚至看不过眼的，杀。

    ……

    “断阴阳不在我杀刀之下，两者讲究的都是一击毙敌，但是杀更侧重开始，而你的断阴阳更侧重结果。”

    “杀刀只有掌握了先机才能一击毙敌。但是你的断阴阳却是在在出刀之后，让敌人无法抵抗，不死你死就是我活……所以，你出刀之前，一切都是为了一刀杀人！”

    “你没有第二刀的机会！”

    “不能将断阴阳融入你任何一刀之中去，你就无法成为宗师，也就无法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绝招。”

    ……

    百年后，断刃赶走了沈凡。

    “去吧，绝招已成，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磨砺，为师能教你的不多了。”断刃赶走了沈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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