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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小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就凭借这块虚灵碑，进入过虚灵界一次，并且符文系统居然还顺带破解了虚灵界，获得了虚灵界的初级权限，让拜小剑在虚灵界大展神威，获得了数之不尽的功法和秘术。

    反正这虚灵界，绝对是一个好地方，只可惜拜小剑当时被虚灵界发现了严重作弊，被永久驱逐出了虚灵界。

    此刻这倚靠在虚灵碑上的闭目灰衣老者，显然是正在通过虚灵碑，神游名为“虚灵界”的虚拟现实世界。

    当蛤盅看到这灰衣老者之后，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显然是在他漫长记忆中，搜寻关于此人的信息。

    也就两个呼吸不到，他突然一拍脑袋：“如果俺没认错的话，当年蜀山仙宗掌教李白嵋身边，有一名寸步不离的童子，据传是李白嵋的私生子，叫做李善明，想来就是这人了！”

    话音甫落，原本正在神游虚灵界的灰衣老者，突然回过神，睁开了双眼。

    从其眼中，似乎有两道宛若实质的精光从中射出。

    当他看到拜小剑和蛤盅二人之后，喟然长叹一声：“宿命想不到宿命真的存在！千年前，我父李白嵋回光返照之时，曾经强行推演过未来之事，其中有一副画面，就是显示的蛤盅你，和一名将要颠覆天道的少年共同出现在这里”

    拜小剑听得云里雾里，开口问道：“前辈，您这话里，颠覆天道作何解释？”

    被蛤盅一眼看出身份的灰衣老者，也就是李善明，注视着拜小剑说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

    天道不仁，故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亦犹熔炉。

    天道之下，苍生皆如蝼蚁。

    而你，就是预言中将要打破天道之人！”

    拜小剑听得莫名其妙，他前世在低端科技文明世界里，学的可是数理化，哪想数理化学了后生活中屁用都没有，甚至于穿越到这个修仙世界后，稍微听到几句文绉绉的话，就两眼一抹黑，不知所云了。

    不过拜小剑不是那种榆木疙瘩脑袋，再加上穿越到这个修仙世界后，通过符文系统学到了很多道经。

    所以心念电转间，拜小剑算是对灰衣老者李善明的话有了些大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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