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胡听了一愣,他本来是根本没有向桓州求援的意思的,因为费也头牧子,和他的行事作风和原则个性等诸多方面,基本都合不来。 而且,阿胡很明显的预感到,就算没有高敖曹来袭,没有任何势力垂涎,桓州城兵重,用不了多久,只要他们在桓州立足一稳,第一个要找上的肯定就是自己的朔州。 要是向他们求援,那不是与虎谋皮、引狼入室吗? 可如今这桓州忽然来使,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两城之间,似乎从未有过什么联络,这使臣的来意究竟是…… “请上来吧,诸将切勿多言,我们先看看他的来意再说!” 没多时,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便施施然步入正堂,对着不明所以的诸将各自一稽,微微笑道:“鲜于阿胡将军,鄙人此来,特为劝降!” 谁都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开门见山,直白地说出了劝降的来意,这简直就是对朔州城诸守将的侮辱,立刻有人火冒三丈,倏地站起身来。 “斛律洛阳和费也头是被战马踢了脑袋吗?如今高敖曹分兵两路,分攻桓、朔,你桓州城还有心思对我们劝降? 更何况,虽然桓州城兵多将广,但我朔州城也不是任人鱼肉的懦夫,想要我们投降,先问问修礼的意思吧!” 没错,桓朔两州,都是为响应鲜于修礼而举起的义旗,这是人所共知的事,也是两州起事时对外宣传的重要元素。 可实际上,鲜于阿胡,或许与鲜于修礼还有些关系,的确是从属于鲜于修礼的,但这斛律洛阳和费也头牧子,却更像是站在鲜于修礼肩膀上,妄图成就自己的功业。 听到来使的话,鲜于阿胡也很气愤,但他生性隐忍,并没有太过冲动的举动,对那激愤的将领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 “这位朋友,烦请转告两位将军,朔州城如今情势危急,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再过不久,或许就要归属高敖曹名下了,这个时候,归顺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想到那文士竟然一笑,说道:“我想各位是有些误会了,我并非为斛律将军和费也头将军来做说客的!” 阿胡一下不明比他的意思了,既然是桓州来使,怎么还不是斛律洛阳和费也头的说客了?总不会是高敖曹的说客吧? “不知阁下之意,还请明示。” 那文士呵呵一笑,说道:“是独孤子龙监军,特意嘱咐我,来问候阿胡将军的,我想不出意外的话,如今桓州城,当已为子龙监军攻破,尽归北伐军旗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