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费也头牧子撇着嘴白着眼哼哼道:“好,你就好好留在桓州城,钻你的娘们裤裆,看老子如何大破高敖曹,生擒独孤子龙!” 而此时的朔州城,却一片死寂,只有城中帅府内,几名将领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 “鲜于帅,高敖曹率军来攻,虽然只有两万多兵马,但也不可小觑,他军中监军独孤子龙可不是善于之辈,我们本来兵少,是不是向桓州求援呢?” 一个身材纤长的中年人,背身而立,听了这话,沉吟一声道:“坚守城池,紧闭城门,斛律洛阳就算了,那小子畏首畏尾,绝不会轻举妄动,但是费也头牧子莽夫一个,看到有便宜可占,绝不会坐视不理。” “可是……” “不要说了,去中山联络鲜于修礼的信使,还没回来吗?” “尚无消息,想来也快要到了吧!” 鲜于阿胡回过头来,一双眼睛上,黑黑的眼圈儿尤其明显,点了点头,长出了一口气。 …… 两日后,费也头牧子一路高歌猛进,快马加鞭,四万大军已行至当日当日斛律洛阳所指的地点。 此处正处在桓州、朔州之间中点偏南两百里,一路走来,竟然没看到高敖曹的一兵一卒,随军谋士想起斛律洛阳的交代,苦着脸来到中军大帐。 “费也头将军,探子您也没放出去,这一路也不管不顾,昼夜兼程,斛律将军的交代,您可都抛诸脑后了。 如今这正是当初斛律将军交代要回师的地方,您可千万不要再罔顾将军的交代了!” 费也头牧子一听,横眉竖眼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想被我挂在旗杆上欣赏欣赏这草原上的风景啊?” 谋士听了浑身一颤,哆哆嗦嗦说道:“费也头将军,这……” 刚要说话,却听账外禀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