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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无奈地在一旁草稿纸上计算。一个代数式列出来后，轻轻松松地迎刃而解。

    正准备说出“m=12”时，白露发现秦聪怀的视线盯着她的……前胸，啥也不知道的话只以为自然视线。但白露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就觉得这视线像是粘稠的臭水沟淤泥，说不尽的恶心。

    白露向后缩了缩。转身装作翻东西，把书包从背后抱到的身前。故作解出题目的兴奋：“秦老师，m等于12对么？”

    见白露用书包挡住了身前，秦聪怀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掩盖住了：“嗯！对，是12，看来晓莲你对这一块的内容掌握得还不错。”

    “秦老师~”一道女声传来，是那个教外语的怀孕的女老师，她道：“秦老师，达令过来接我了，那就先走啦！”

    白露默默地想，达令就是亲爱的，不愧是教外语的，连丈夫都要代名词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思密达。

    那位喊达令老师走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秦聪怀和白露两人了，原本白露还没反应过来，但从秦聪怀明明是在“讲解题目”，却越靠越近---

    啊！这是准备四下无人时占便宜么！？

    白露心下各种厌恶，她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客户订单资料上雷雨交加的夜晚里，秦聪怀面目狰狞地对客户施暴的场景，而现在，施暴的禽兽就在她眼前安然无恙地坐着，还冠冕堂皇地“讲课”。

    “衣冠禽兽”指的便是秦聪怀这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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