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露心中一动,面露哀色:“我爸问我怎么奶奶你不在。” “啊!”杨老太一惊的同时。细细打量白露的面色:“大丫,你可不许胡说啊,你爹他真是这么说的!?” “哎,是啊。”白露补充:“我爸说他见到爷爷了。也看到我妈了,但是…心里放不下我和奶奶你。” 这倒是说得通,杨老太想。人死了,就都到一块去了。不过,她那酒鬼老头子咋还没去投胎啊。 “大丫,奶奶跟你说,你爹他去了,所以咱家就剩下咱祖孙俩了,所以你对奶奶一定要说实话,一定不能藏着掖着,懂么?” 杨老太这话虽说言词简单,但配上她那难得的慈眉善目,加上原身是个丧父丧母的14岁孤女来说,简直就是温暖的港湾,一下子就戳中了原身心中的柔软。 白露配合着露出孺慕之色,心中却在吐槽,你丫的把房子过户在自个人儿名下全赌掉时的藏着掖着又算什么!? “奶奶,我爸他说让我们寄点钱过去,那边东西贵,他连饭都吃不饱。”白露一板一眼地继续道,她现在胡编乱造的本事时时渐长,再鬼扯的故事说起来都能面不改色。 杨老太想了想,人都死了,烧点纸钱过去也说得通,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子,再从塑料袋子里掏出了一块灰格子手帕,一层一层掀开后,正是这几天她拿的那些吊唁人给的钱。 白露接过一张五元纸钞,垂下的眸中尽是鄙视,冯父的工友来吊唁时,给的钱加起来至少有一两百,杨老太独吞了后,只从中取出这么一点给儿子买烧纸钱,让人想不厌恶都难。 “奶奶,我爸的工友来吊唁时,总共给了多少钱啊?”状似天真的闲问。 “你问这个干嘛?”杨老太一脸警惕,赶紧把钱用灰色格子帕子包起来,接着用塑料袋再裹好,放进棉衣里头的内口袋里。 “不是我要问啊,是我爸问的。”白露不经意地道:“我爸说他想看看生前的工友们对他到底咋样,说是只有人死了才能看到生前人的好坏。” 白露的话意有所指。 “给的多,说明有心;给的少,就是假惺惺;那种一分钱都不给,还想来蹭杯热茶的,我爸说他会牢牢地记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