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制毒车间-《食咒》


    第(2/3)页

      我老班长在贵州参军后的日记中明确写道,蛊本身由“蛊虫”和“蛊器”两部分组成,蛊虫是取五毒之物,互相撕咬吞噬而生的毒物,蛊器则是容纳,禁蛊的容器。因为蛊本身也为害主人,因此为了控制它们,必须有“容器”才能把副作用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当然“容器”有许多种,但不管是那种,这些容纳“母蛊”的容器在五脏庙的火工语内统称为“鼎”。

      “鼎”根据蛊毒的不同,也有许多划分,如当年浑身是蛇的小九儿,那就是一个典型的“生人蛊”,是把人或者人体的某些器官作为蛊器的典型代表,不过那种方法过分残忍,所以更多的蛊毒,都还是用实体的“鼎”,来作为制蛊的容器。

      而我面前的这个五毒鼎,就是最常见的一种“蛊器”。

      说话间,我指着那陶鼎道:“糯米有去毒蛰伏之用,养蛊时放置糯米,一来可以减少蛊的阴毒,二来可以让蛊便于驯服,其作用类似于……猫砂。”

      “哦!”贤红叶点头,又指着那鼎底部的铭文道:“这么说,这鼎里的花文也很可能是某种压制蛊毒的东西?”

      我低头看着陶鼎底部的骷髅花纹,同时对贤红叶和王吼道:“从一进入这个黑兰伯城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像装着‘鬼八珍’的筛瓮,放五毒的蛊鼎,以及各种各样的周代食器,我感觉这里的东西都与五脏庙有联系,和五脏庙中的某些历史有关系。”

      我的话似乎让贤红叶和王吼看到了某些共鸣,他俩看着我,一致问道:“那你说现在咋办?”

      我看了看四周,微微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咱们在四下看看呗,这么多‘文物’,万一那个上边有文字,能把这些人的来历和死因告诉咱们呢。”

      听完我的话,大家无奈的点了点头,可能感觉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便又四下找去,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更有用的线索。

      沉默中,我拿着手电,也顺着那张石制的桌子慢慢前进。

      随着我的走动,那些容器和形态各异的死尸如过电影一般出现在眼前,给人以最直接的视觉冲击。

      其实,鼎,甑,呕……等古代食器我也是知道的,但我不像贤红叶那样专业,也没有见过实物,因此说不上个所以然。但随着我观察的深入,我

      也发现这里的景色也越发像王吼在描述的一般。

      这些古人不像在隐宴,而是在……制造某种不可告人的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