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鲜花满楼-《[综武侠]无忌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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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中的经书捧了上去,正色道:“晚辈赠予少林,便对此神功绝无企图之心,如今前辈将它取得,凭得乃是前辈的本事,这经书便是您的了。”这是贼赃,绝不能留在他手上,赶紧送走算完。
东方不败鄙夷道:“我要这破书干什么?”
张无惮叹气道:“那您冒险上少林把它偷来又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面面相觑,发了半晌的呆,都觉得对方脑子有坑。东方不败却突然起了跟他捋一捋个中道理的兴致,问道:“这经书莫不是在昆仑山上所得?”
张家兄弟两个从昆仑回了武当,紧接着便是随张三丰一并上少林还书,这个是赖不掉的。张无惮点了点头:“正是,那日舍弟摔下悬崖,却侥幸未死,这经书便是从崖中山洞中取得的。”
好吧,既然山崖中间有山洞,那所谓的救命之恩便不存在了,东方不败想了想:“那日若非我出面惊走了玄冥二老,他们未必发现不了你们入了半山腰的洞穴,若在洞外烧火,你们该当如何?”
其实洞中所连另有一番天地,以玄冥二老的身材,可断断过不去中间相连的那段窄洞,原著中的朱长龄便是生生卡死在洞中的。
只是不论救命之恩是否成立,横竖东方不败当日伸手是真的想救他,何况张无惮深知自己打不过对方,那就顺着他的意思说呗,痛快点头道:“是,多谢教主救命大恩。”
东方不败面露满意之色,继而道:“那这《九阳神功》,便也当有我的一份功劳吧?”
哥们,四本书都偷到手了你又拿回来给我,我送你你又不肯要,纠结功劳不功劳的干什么?张无惮顿了一顿,摸准了他的脉,请罪道:“晚辈未问过前辈之意,便擅自处置经书,实在是大大的不敬。”
东方不败苍白的面颊上首次露出了笑容,轻声道:“我不喜欢那帮秃驴,自然要将经书取回来了,我倒是挺喜欢你的,这四本书便送给你了。”
张无惮试探性问道:“那若是晚辈再归还少林寺呢?”
东方不败笑道:“都是你的东西了,你爱怎么处理都随你,想给那帮秃驴也成,你给便是了。”看那帮秃驴这次还肯不肯承你的情?
他既然这次放弃了经书的所有权,表明听凭张无惮处置那便好办了。张无惮面无表情取过烛台来,将四本经书尽数烧掉了,又取了茶壶来浇水在灰烬上,毁尸灭迹折腾干净了,方才道:“谢过东方教主厚礼。”
“心狠手黑,这一点倒是同我有几分仿佛。”东方不败不再理会他,径自从窗户掠走了。
张无惮上前将窗户关好,叹道:“今天夜风真大。”任我行还四肢俱全在西湖底下活着呢,你心狠手黑个毛球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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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并无久留之意,他生怕在外面游荡时间一长,再有人鸠占鹊巢,趁机占了光明顶,第二日用过早饭,便提出告辞。
张无惮苦留不住,只好送他们一行离开了。他一路送出数十里,等回转九龙湖,整个人都蔫巴了。
令狐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皱眉道:“昨天是没有睡好吗?”他们昨日分开时虽已然是深夜了,但依张无惮的内功修为,睡半夜已经足够了,不该还是这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张无惮倒不是困得,大抵是心累。有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尾随者可不是什么幸福的事情,幸而少林那边怕只会疑心是成昆又偷了一次经书还得手了,倒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他将令狐冲伸过来试自己额头的手拨开了,出声道:“咱们这便动身去江南吧?”
离一月之期还有七八天时间,此时动身虽嫌早了一些,倒也可以。令狐冲并没有深究,当即应道:“好!”
张无惮笑了一笑。连杨逍都出动了,估摸着明教其他势力该都坐不住了,便如五散人等先前未想到该来刷刷他好感度的,此时也都该想起来了。
他倒不是没心情应付这些人,只是此时最重要的还是陆小凤那头,趁着此时还能走,当然得尽快脱身。
两人收拾好行李,都是说走就走的单身汉,令狐冲就拎了个小包裹,张无惮的包袱不比他大,只腰间多别了条长鞭。
令狐冲看到他这鞭子在地上拖沓得老长的模样就想笑,上前来给他在腰上缠了两圈,看就他这小细腰围再多缠两圈也根本于事无补的模样,叹道:“这可如何是好?”
张无惮笑道:“看来日后红巾大侠的标志,除了红巾、红衣外,又多了一项呢。”
正好,这个新特征传扬开来,日后也不怕有人再将东方不败错认成他了。眼神再不好,留意不到头上包的四方小布巾,难道还留意不到十五米长的软鞭吗?听闻近些日子还有人假扮他招摇撞骗,搞得张无惮都想出一本《谨防上当受骗,818红巾大侠身上的防伪标识》了。
时间充裕,两人有说有笑向江南而行,五日后便来到了百花楼附近。令狐冲停步问道:“我早便听闻,江南花家乃天下地产最多的大富之家,百花楼乃他们名下产业,咱们贸然上去叨扰,会不会有些失礼?”
他一向不爱讲究这些,可张无惮的性情便是喜欢事事都做得周到妥帖,令狐冲见他今日却无甚么表示,生怕他是没有想到,方才出言提醒。
张无惮拍了拍脑门:“是啦,花家第七子花满楼是陆小凤的至交好友,同咱们却还是头一遭相见,自然不能过于轻慢,空着手便上门去。”
他说着,四下看了一看,见附近行道者甚众,街道上尘土飞扬,摇头道:“这里不成,咱们退至城外那一片小树林中。”
令狐冲依言随他往回走,却见张无惮一路上却只挖掘些残破的花束,奇怪道:“惮弟,这花公子居所名叫‘百花楼’,想必是极爱花草之人。咱们不去买些奇珍异草便罢了,怎么采花都要净捡着这些破败的来?”
他说话间,张无惮已经小心翼翼将一株几乎要被行人踩踏至泥地里的满天星捧了起来,将根从土中取出,笑道:“说来也巧,此时正是二月上旬,乃是最适宜移栽花木的季节,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送什么给这位花公子当见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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