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F-《豪门之烈爱如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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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偏偏头,“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那枚徽章到底跟g·a有什么关系?”

    他笑笑,不疾不徐地说,“弗伊格特教授是g·a最崇敬的老师。”

    我的不解在这一刻了然。

    “当年弗伊格特教授设计出徽章样品,交由奥地利政.府之后,当权者提出要他在徽章上添加本届政.党的标志,伴随着音乐之都的光耀永远流传下去,”他眉峰微敛,“但是,弗伊格特教授并不想这样做,他认为当前的政.府不仅在改善民生上没有作为,甚至各级官.员贪.腐猖獗,致使当时的社会风气日趋败坏,因此断然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我身体前倾,手腕在桌缘上撑起下颚,“一位批判现实主义的音乐大师。”

    “也不算是……”他凑近,几乎要吻上来,被我嗔了一眼挡回去。

    他笑笑,继而道,“弗伊格特教授的作品多是描述纯粹的自然景观,其实他真正流传的作品也极少。当权者的意图屡屡在一个作曲家身上受阻,可他们也拿弗伊格特教授没有办法,只能禁止了他在维也纳音乐学院的授课,而维也纳形象徽章的事也不了了之。之后的弗伊格特教授专心音乐创作,成就了不少名篇,只是,流传下来的都是残缺不全的片段……”

    我莫名点了点头,“看上去,这块未被认可的徽章竟比他的作品要知名呢,身为音乐家,不知道弗伊格特教授会感到幸运还是不幸。”

    “我好像听到了某种悲观。”他的目光透过无限的水晶折射般的明亮,字句间颇具意味。

    我轻笑,“因为,这个故事的结局注定是悲观的,我敢打赌。”

    是的,任何只能存在于音乐家孤芳自赏中的杰作,本身都是悲剧。

    “没错。”他起身走到拉下了夜幕布景的落地窗前,回身看向我,“不仅因为身为音乐家的悲哀,弗伊格特教授没过几年还是在一次野外出行时因为暴雨而死于意外。”

    我一时静默。

    “据说弗伊格特教授当时制作的徽章样品共有两枚,其中一枚交到了奥地利政.府手里,后被一位十分崇敬弗伊格特教授的官员收藏,这位官员去世后,徽章也被拍卖,我是在西班牙的一次宴会上见到它的,而另外一枚据说在g·a手里,所以我料定,只要出示徽章,g·a一定会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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