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呵呵,尽量别剪。本来就傻傻笨笨和个傻小子似的。再一剪掉头发雌雄难辨。 味儿嘛,和孩子身上一个味道。胖乎乎的也挺好,别人打架靠拳头,你一屁墩就能摆平,武力值高,江湖上行走我放心。” 这俩人抱在一起,演,演的很逼真。 一个本性出演花花大少,摸摸搜搜一样不耽误。 另一个演良家小妇人要一只红杏出墙来,不要嘛不要嘛。表情贞烈,声音却欲拒还迎,最后双双倒下…… 夜半三更再次奶完孩子后,夏天干了一件让叶伯煊舒爽至极,可是真掺杂着尴尬、感动以及面红耳赤的事儿。 叶伯煊小声咬耳朵提出要求:“用手吧。” 夏天羞答答的也咬耳朵回道:“能动口时,用什么手啊。”然后一掀开被子,她钻了进去。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夏天把缠在自己胸口处的白纱布,从被窝里扔了出来: “你咬着点儿纱布,别忒得劲了整出声。孩子们该被吵醒了。我娘万一听见更麻烦。” 叶伯煊想拽出夏天,但真心觉得人是有自私的特性,更何况男人对某方面更是期待新鲜感。 总之,他觉得自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夏天随意发挥。 知道那是一种感受吗?叶伯煊觉得“为情为欲险中求”必须得舒爽个明白。 都后半夜了,这小两口还在“作闹”中,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泻在床上的那一对儿小夫妻身上。 其实不是俩人,月光只能照到一个人,一个直挺挺僵硬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真的拿纱布堵住了嘴。他的头部会由于生理反应而偶尔晃动一下。 被窝的中间有个鼓包,大鼓包里藏着一个女人,她胆大心细、为爱痴狂,拼着忙活到汗流浃背,也要让自己的丈夫“缴枪不杀。” 她有拼劲啊,坚持不懈十分钟还在继续忙活着。 叶伯煊觉得那种舒爽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被人力道适当的在挠痒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