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嫂?你弟弟把我家爱国的眉毛都给干开了!就差点儿得缝针了,没得破伤风都得感谢你弟弟顾念是亲戚呗?!你咋还好意思来我家要东西呢?” 人啊,随着时间、地点、境况、是否富足,而到啥时候说啥话、有变化的。 无论郑三彩还是苏美丽,随着生活变化,而变得有些许不同了。 郑三彩现在是当着夏大伯的家,她也敢给夏大伯脸色看了,当着他面前就敢摔摔打打,可见到苏美丽了,却学会了要面带笑容,低下头承认错误。 “我弟弟那虎了吧唧的,我都没寻思娘家来人……美丽啊,咱俩都是夏家的媳妇,你该知道我的不易。 你说两个孙子要吃要喝,你大哥啥活不干,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选手,一天天跟大爷似的,脾气还大,说捶我几拳都不带忍过夜的。我娘家也是看不下去了……” 郑三彩说说就抹上了眼泪,边小声抽搭着边继续诉苦: “我觉得我家招到啥了!正要攒钱去前屯子找赵大仙给看看! 你说你家原来那样,自从甜甜行了,带着这个家越来越富,以后指定得比俺们家高出一大截来。可也是从甜甜好了后,我家算是倒了血霉了,一件事儿接一件事儿的。” 苏美丽听着“她家将来得比夏大伯家高一截”时,心里舒坦了,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味。 “大嫂,你说破大天来,我也拿不出大米白面来!我还能管你叫个大嫂,那是冲爹娘的面儿,不想让老人难做。你痛快儿回去吧!” 苏美丽像赶苍蝇似的往外赶着郑三彩,正巧夏爱国和夏老头推门进屋。 刚才走到院子里,夏爱国就看见她娘在仓房门口拿着俩冻梨踌躇不前,他就问了一句: “娘,大冷天的,咋不进屋呢?” 老太太愁容满面:“不了。进屋美丽难做。” 夏爱国说着话的功夫,正疑惑是不是苏家亲戚又上门了时,就看见了他媳妇撵着郑三彩。 “干哈呢你!”夏爱国皱眉看向正撕吧着的妯娌俩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