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前屈磊也生气摔过门,可和这次不同。因为他第一次祸害东西。让一个那么细心的人摔了这么贵的东西,屈老太太有些呆愣。 屈磊一路赤脚过卧室穿客厅,地面上留下斑驳的血迹。然后拿过军大衣穿鞋一气呵成,出了这个让他无奈且疲惫的家门。 屈老太太对着地面上的血迹,两只手捂住嘴里的惊叫声。 而卧室里正在默默流泪的叶伯亭,当听到关门的“啪嗒”声时,身体也随着声音轻颤了一下。 卧室里没了声音,犹如静止一般。 屈老太太甚至那么爱夸张高喊的人,也哑了火,就站在那一动不动。 两个女人、两种身份,她们曾经用不同的方式,爱着“离家出走”的那个男人。 从夫妻间的那点儿事儿开头。到婆媳之间隔着一道门大吵,如果没有那个男人拉扯着,甚至都会演变成撕打。 有实质事儿发生没?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过了半响,屈老太太带着哭音儿对卧室里的叶伯亭说: “作吧,你就作吧。哪天作出祸来、你就省心了!把我儿子欺负的大冬天跑了,脚都出血了……” 絮絮叨叨地边哭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这个当婆婆的,骂叶伯亭时,能扬着头、扯着脖子大喊,精神头比二十岁的年轻人还足。 她出口骂人就能掐住对方的三寸,直言养不教父之过。她骂不过会加足火力、个头不够高,蹦起来继续。 可此刻她却蔫儿了,她比任何人都惦记跑出去的屈磊,所以她哭了。她的眼泪只为自己儿子流…… 卧室里的叶伯亭紧紧抱着棉被靠在床头,听着屈老太太的那些牢骚甚至到了咒语的程度,她也没有出声。 这个老爷们都伤了她,外面那人又是她的谁! 没有屈磊,她何至于和一个毫无文化见识的人大吵大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