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父摇了摇头:“那女的是撑死胆大那伙的。她说是强迫。两面都没啥证据。孩子小太蠢啊,问啥都承认,承认在一起了,估计是在里面吓到了。所以说麻烦啊! 再议吧。我缓缓的。待会再出去一趟。我那老战友退伍后在那没干几年就退下来了。现在和管事儿的虽然能说上话,可不够力度啊!” “赵叔,你为我们家这些事儿、这些年。唉!我都搁心里记着。这就够难为您老的了,爱琴和我说了,您这一辈子没求过谁,为了我家大冷天的,腿也……” 赵父心里满意,可开口说话态度却严厉: “都一家人说啥两家话!谁还没个难处!这是大坎儿,有多大力出多大力!安安他大舅那我保证没啥大事儿了,我那老战友也真是尽了力,就是你侄子那……咱都得想招啊! 最好公安那面,市公安那面,从上往下找人。上面一个电话问候下来,下来准保慌,等待会儿柱子回来也问问他。” 赵父想隐晦地提醒夏爱国,你咋就不寻思找找自己的女婿呢?那都东北这一片的,人家那交友广泛,不说别的,他手底下有出息的退伍兵,多半都在武警公安这个部门。 看出来夏爱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个有背景的人,赵父再次加了一句: “咱老百姓跑断腿儿都不一定能解决的事儿,要是找对了人啊,人家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毕竟咱知道你那大侄子并没有真强迫那知青啊!但得能有办法的人,咱都得找。” 夏爱国本来正在茫然中,慢慢眼神聚焦,和赵父对视。他明白了,赵父这是提醒自己要找女婿了。 在夏爱国心中,他只把叶伯煊当女婿,女婿该是啥样就是啥样,他当老丈人的也得有那个样儿。不能拖儿女后腿。可侄子要被人狠咬一口咬到蹲监狱的程度了。 这年头,强迫妇女,那不是蹲几年长教训的事儿。一辈子都得被毁了。前些年甚至有很多都没回来的…… 梨树村里的夏老头,离开家时和老太太说了一句和夏大伯无关的话:“咱家人丁不旺啊!” 夏老头坐着牛车带着郑三彩给拿的一百块钱走了。 外面飘雪了,赶牛车的要不是和他有老交情,人家都不爱出门。 想到这,夏老头叹了口气,走完这一遭,大儿子再保不住村书记的位置,以后啊,搁村儿里,别人更得见人下菜碟了。 这次郑三彩也没用夏老头多废话,她给钱时只说了一句:“爹啊,文儿……文儿……这是玲子的地址,你也去找找。” 几句话说得夏老头直皱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