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叶伯煊夹了口土豆丝,抿了口白酒后,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我记得有一次三九寒天的野外训练,很多战士们都被冻得够呛,有那小战士都冻哭了。 命令虽然是我下的,说实话,我也冻得有些受不住了,大雪封山啊,我们在野外挨冻了一夜。” 夏天点点头,拿着饭盆舀饭,又夹了几大筷子土豆丝放盆里,拿起大铁勺拌了拌就吃了起来,边吃边等着听下文。 叶伯煊再次抿了口白酒,可能是辣的原因,他半眯了眯眼睛继续道: “被封到山里面了,那时候引火得背点儿汽油,准备不足啊,早用没了,我就眼睁睁看着战士们吃拔拔凉的雪当水喝,取暖就缩成团儿,可我没吃雪,没挨冻到回来发高烧,你猜为啥?”说完直视夏天。 夏天挑挑眉:“为啥?呃,你水壶里有水。或者是有水也得可你喝。战士们从上到下心照不宣的规矩啦! 我当新兵那一阵,别说官了,就是比我资格老的士兵,我们都得谦让,啥好的先让别人来。包括过年往家寄信排队,人家就不需要排队,站新兵面前,我们就得敬礼去后面继续排。” 叶伯煊摇了摇头,眼神略显悠远: “因为我的水壶被人灌上了半壶高度数白酒,不止我,老翟也是,包括现在不在一四二团去了湘楚之地当团长的王金山,我的量最多。” 夏天被大米饭噎了一下,挥手示意不用拍背,她打了个饱嗝小声说:“是屈磊吧?!” 叶伯煊吧,最近虽然和她废话连篇,可基本上都是生活方面的,他絮叨啊,因为他认为自己过日子不靠谱,曾经结婚外出没带结婚证引起的后遗症。但他从不在工作方面多说话。 夏天制止要继续的叶伯煊:“我先插播一句题外话哈,然后你再继续。叶伯煊,我真心觉得你得了爸爸的真传。说话咋还让人猜呢!好了,你说下去吧。” 叶伯煊当即被夏天打岔的无语了:“说啥?说他一个普通侦察兵入了我们的眼了?!”(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