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叶伯煊再次捂脸,无力了:“天儿,你能别吓唬人吗?慢慢说。成吗?” 夏天拿起茶几上的水,仰头干掉,才断断续续开始讲述在单位的遭遇。 她脑袋浑浑噩噩的,东一句西一句的,想起什么说什么: “那个郑子君气我。她说样报……对了。她还拿显摆采访你的事儿刺激我。她有什么可显摆的啊?你跟我是两口子,我随时都能采访的事儿。 我跟你说啊,就那个样报,我猜一定是郑子君找她那个有本事的娘家爹打招呼了,她个夹塞子的,臭不要脸!她怎么就能那么厚颜无耻! 就是领导的错。李和兴和范葭没一个好饼,都不是好东西!他俩不点头,这事儿怎么能成! 你不知道,真如当头棒喝,我被他们都欺负蒙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出了这事儿…… 就赖你啊,我早退据说都知道了,我都怀疑是不是领导因为这事儿给我穿小鞋……” 叶伯煊随着夏天的乱七八糟的讲述,眉头越皱越紧。 真是添乱!这点儿屁事儿也值当哭得要死要活吓唬人。 夏天还要继续控诉时,叶伯煊用着非常严肃的口气打断: “你先听我说。你是一名在职为人民服务的革命军人,我也是,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相同的目标在努力奋斗。署名是谁又能怎样! 既然目标一致,都是要好好地为人民服务,你又何必纠结?虚荣心作祟吗?夏天同志,你的奋斗目标不够纯粹!” 夏天没了哭音儿。脸蛋儿上还挂着泪珠儿,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楼梯的扶手。她听到了什么?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这就是自己的丈夫吗?这是爱人此时该说的话吗? 叶伯煊听到电话那面没有动静:“喂?喂?” 夏天眨掉眼窝里包着的眼泪,用着疏离冷漠的态度回道:“你继续,我听着呢!” 可惜叶伯煊是隔着电话。不知道夏天情绪的变化,真的非常听话地继续劝说: “你还没有当领导的阅历。不懂领导们考虑问题的思维方式。我以我工作多年的经验分析,领导能同时署名你们两个人,一定不是因为个人原因,没有你猜测的那些龌龊事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