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一日王-《玛拉塔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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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在索娜姆身边警戒的帕万库马尔查图维迪,在目睹了新朋友伽内什弑主的行为后极为愤怒。在怒火的驱使下,他以超常的速度,从墙上的装饰品中拿了一把弯刀,跑到伽内什身后跳劈砍下了那颗,仍在微笑的头颅。

    桑杰一死现场仍幸存的斗士本以为获得了胜利,没想到更多的军人冲进来关闭了摄像机,进行了一场更加粗暴的屠杀。在索娜姆还没能从一连串的变化中醒悟时,茵度已经牵着桑杰还没凉透的手,倒在了血泊中。

    美丽的男女对戒,由相扣的两只手拼出了一个爱心,暗红色的热血为洁白的婚戒披上了腥臭的外衣。

    海边一家俄国医院里,在电视上看到桑杰遇刺的瓦利亚受惊早产,在桑杰死于伽内什之手的前一秒,一个可爱的白净男婴在这个世界,留下了自己的哭声。

    医院的设备不慎完善,瓦利亚又由于工作长期过劳,终究没能挺过分娩和丧夫的轮番打击,怀着一颗天使的心,在听闻了桑杰的死讯后,死在了冰凉的手术台上。

    民主的魁首在机场和码头,做好了潜逃国外的准备。同样也做好了以英雄之姿,真正掌控国家的打算。

    数年繁杂的修业本来是为索娜姆和桑杰的婚后生活,可许诺的婚礼还没重办,父母的祝福还没收到,丈夫就被自己的保镖在面前杀死,一个素不相识的女性,冒着危险冲到丈夫身前,深情的抚摸着他的面孔。

    迷茫和嫉妒让她没有制止本能阻止的杀戮,连串的打击也让这位少女失去了理智和方寸。

    阿努潘和事务官本以为可以打着王后的名义掌权,没成想军方夺下了流着罗斯人血脉的男婴,以军事管制的遗命,在这个国家建立了军管统治。

    数十万陆军带着数千辆坦克驰骋在沙漠和戈壁,构成了导火索的二十万科城难民安全回国。

    一日数遍的政局让联合国召开了紧急会议,乘坐军机赶来的王宫禁卫军司令,雅昌桑威尔上将在驻联合国大使发言前,当着各国驻地大使的面击毙了这位旧政府的外交官。

    拿着还留有硝烟的手枪,雅昌上将发表了一个极密的演讲。

    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内容,大会出席者只肯透露,雅昌上将在演讲结束后饮弹自尽。

    费南迪斯和维杰达成和解,安玖像平常的寡妇一样,过上了富足而寂寞的官二代生活。

    斯姆澜在刺杀当日有父母陪伴被驱逐出境,作为一名特殊人士,她在海外的生活受到特工和大使馆的监视,并且终生不能回到她的祖国。

    艾麦顿拉虽说生了一个女儿,由于宗教问题,她和她的孩子并不受军方和事务官待见,常年禁足在加尔各答。

    巴拉蒂还在克什米尔做没人敢管的女土匪,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着绑匪的荣誉。

    普拉米的外公虽然已被气死,但她的舅舅还是在军政府切断对庄园的供给后,为她提供着庞大的生活费。

    军队虽然从警察手里救走了塔妹儿,但作为首犯的亲人,作为伽内什背叛的根源,无辜的女画家,没有任何痛苦地离开了灰色的世界。

    以西瓦吉四十九世为元首的军官政府,在遭到全国此起彼伏的暴动打击后,在六年后由摄政王太后索娜姆宣布结束军管。以事务官为主体构架的新政府,一改以往的贪腐为了名声,为国民营造了十年理想之国。

    桑杰西瓦吉这位只在位一天的国王,也渐渐从暴君变成了一位再世的克利须那神。

    十六年后,当最后的王子即将和死而复生的未婚妻大婚时,远来道喜的长公主在国王卧室,用黄金首饰从柔软的下巴,自下而上刺穿了西瓦吉四十九世的头颅。从小受到防刺杀训练的国王,虽说因为见到血亲有些激动,还是在死前扭断了姐姐的脖子。

    传承四十九代的西瓦吉王室,哪怕有上千万忠心耿耿的军队,有无数忠心耿耿携带手提箱潜伏在世界各地的死士,还是不可避免的迎来了王室的终结。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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