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碧秀唬了一跳,忙动手一面替她挽,一面陪笑道:“我就说一句,怎惹得小姐动这么大的火气。我总是听小姐的呢!再说瞧姑爷这几日憔悴的很,似也憋着事呢,都不肯说个通透,有何意思来。” “还不是为了二堂哥的事?那日我们做的事,竟有人晓得了,传他耳里,就一个劲的怨我,他哪知我遭的罪!”玉翘想着气苦,心里酸楚,咬着唇说不下去。 “应不光如此。”碧秀沉思道:“姑爷喜爱小姐,若真为这事,只怕他早替小姐出头去了,怎会怨你呢!” “昨夜我也这么想来着,想寻他好生问个仔细,你瞧,现当我瘟神般躲得远呢!”玉翘冷笑,想着不是滋味,赌气的从妆台屉里拈了水粉膏脂来,自个巧手轻施,直抹的面儿轻薄匀白,越衬得柳眉烟笼,檀口红娇。 碧秀正想再说话,却见门帘处探进春紫半身来,催着道:“小姐可好了没?老太太房又派丫鬟来催呢!” 玉翘这才站起身,随手拈了朵珠花缀进里,领着碧秀朝老太君院落而去。 周振威陪老太君说了会话,无非就是问候身子骨可康健,在洛阳时饮食起宿可有人顾着,那公案断起来可还为难等。又见竹兰去催小娘子两遍,还迟迟未来,顿时心悬了悬,老太君瞧着他,笑道:“不急,我们再等会,年轻小媳妇爱美,总得精心梳妆打扮过,是要费些事的。” “祖母的话我可是听着了,我也是年轻小媳妇不是?”丫鬟打起门帘子,张可儿笑洒洒的进了房来,后脚竟跟了一个人进来,却是那周振寰。 周振威脸色一冷,觑着眼暗把他打量,灰头燥面的,颈上还缠着白色精织条子,隐渗着血脓水。 张可儿在老太君身边坐下,眼却瞧着周振威,笑嘻嘻说:“你那小娘子怎不见影儿?也难怪,四弟才回来,这久别重聚,总是情深意浓忘了时辰的。” 周振寰此时已寻了椅坐下,听得不惯,斥道:“你那张嘴能说些正经话么?说来说去就这些,只替你臊的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