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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练，为什么呀？”刘轩眼巴巴的望着李一航。

    李一航指着刘轩，“你说，前几天，让你投掷标枪，帮你做测试，你是不是甚至八成力都没有用？我说话你不想听是吧？一顿自助餐，比我还能让你听话的去全力投掷，我是不如一顿自助餐，啊？”

    “是。”

    “嗯？”李一航作势又要踹。

    “不，不，不，不是，教练你听错了，你绝对听错了，你怎么会不如自助餐呢，我说的是，是我的错，对，是我的错。你在我心中，就是一桌丰盛的大宴，像满汉全席，像庆功宴...中最中间的那道菜......”

    刘轩奉承着，但是听到这里，李一航转念想，一桌丰盛的大宴最中间的那道菜，那道菜一般不是猪头么？

    “最中间的那道菜不是大猪头么？你这是夸我的还是骂我呢？反了你了是吧？”一个脑瓜崩弹在刘轩额头上。

    程欢捂着嘴巴轻笑。

    刘轩哭，我就是那么一说，我哪知道大宴最中间的那道菜会经常是猪头，他见奉承没用，真心痛苦的对李一航说，“教练，你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保留实力了，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对服从领导指挥！”

    “这还差不多。”李一航很满意刘轩的态度。

    师徒二人，加上程欢，三个人在一旁，浑然不觉其他人的目光，事实上，其他人，包括裁判员，还有那么多选手和选手教练，看到刚才这一幕，都抓狂了。

    他们有些话没听清，但是李一航踹刘轩和弹刘轩脑门，还有最后刘轩哭丧着脸大声认错，他们都看到听到了，他们惊了，这位年轻教练刚才批评和揍弟子，是因为这胖弟子没有尽全力，保留了实力？

    他们认为是这样的。

    68米还被批评，还被揍！

    天哪！

    还有没有王法！

    “警察快来，这里有人装比！”

    “要不要这样打击人，保留了实力都打破了纪录，那不保留实力，标枪岂不是要插进宇宙去！”

    “呜呜呜，我放弃比赛，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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