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沫沫。”半晌没有动静,君臣抬眸看向君沫的方向,脸色骤变,霍然起身走去。 大手扣着君沫的手拉开,牵着她走到办公桌另一边,抬手拉开抽屉,将里面的胃药拿出来就着桌上凉掉的咖啡喝了下去。 “怎么回事?”君沫抬眸看向君臣。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止痛药,怎么会各样止痛药都拆封过,几乎都吃过? 君臣勾唇轻笑着,抬手抚上君沫耳边的发丝,微倾着腰身缓缓开口“没什么,偶然头疼而已。”偶尔头疼,所以需要吃一点止疼药。 “是吗?”水眸里满是质疑“那这是什么?” 闻声转眸看去,白色的诊断单映入眼帘,那只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几乎都要将纸张揉皱了一样,君臣一时间僵在原地。 “神经性胃痛是什么意思?” 一般的胃痛都要把人折磨疯,那么神经性胃痛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不懂,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病。 “你想多了,不过是比平常胃痛多痛那么一小会儿而已。” 神经性疼痛没有固定的发病部位,没有固定的时间和长度,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发病诱因的话恐怕除了工作以外,想到眼前的小人儿就会时不时疼痛吧。 医生说这是因为某种潜在的刺激和心理暗示,所以他便用永无休止的工作麻痹自己,不想了就不会痛了。 可是,最后他却发现,怎么可能不想?痛还是要继续的,除非那个诱因出现在眼前不再离开。 “怎么可能!君臣,你还把我当的小孩子是吗?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我不小了!你为什么还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去骗,三言两语我就信吗?什么叫做神经性疼痛,严重吗?会威胁到生命吗?” 更何况,我自己对这样的痛那么了解…… 君沫拿着那张病历单,瞪大眼睛,水眸里逐渐弥漫开来一层水雾,几乎是厉声质问一样,质问眼前的男人。 谁知,君臣竟勾着唇笑了起来,墨眸眼角竟然一时间多了许多笑意的细小纹路。 “你笑什么?”君沫蹙眉“君臣!你不知道关心自己的身体吗?止痛药是随随便便就能吃的吗?你为什么对你的身体健康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沫沫。”低醇的嗓音带着轻柔的笑意轻飘飘的落下,君沫站在原地却不知做何反应,白皙的额间印上浅浅淡淡吻,清冷的气息包裹更甚。 “你担心我。” 从看到那满满当当一抽屉止痛药,尚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担心了,不是吗? “没有。”君沫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推开眼前的男人,否定的太快太急反倒让人决定欲盖弥彰。 “呵。”君臣微弯腰身,墨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有些慌乱的人儿“心疼了?” 话音未落,君沫猛地抬头看向他,来不及反应撞进那双充满磁力的瞳眸里,迅速移开不再看他。 “怎么可能?”你同我何干,你的事于我有什么干系?我为什么要心疼。 君臣缓缓摇头,笑的无奈,唇角满含宠溺“那……为什么要问?” 既然不是担心,既然不是在意,既然没有心疼的话,为什么要问?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有千虫百骨汇聚蚕食一般,没有任何头绪,仿佛这一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些在意,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吧,但是她倒宁愿相信是因为后者的缘故。 比如会有其他的一些顾虑。 “我代表嘉诚来送合同,我现在单独同你相处,如果在这期间Foam总裁出了什么事,我担待不起。” 所以这些询问和质疑只是在为自己着想而已,你以为的那些关心你的话都只是你自己多想了,仅此而已。 君臣笑着轻叹“好。”就当做是你说的那样吧,既然你不愿,我不逼你。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现在逃避没关系。 话音刚落,原本优雅的手机铃声响起显得有些突兀,打破偌大空间里的宁静氛围。 君臣微敛眸色拿起桌上闪烁着荧光屏的手机,身形微顿“哪位?” “不是我说这才多久,你就不认得小爷的手机号了?”那边的嬉笑声传来,齐宣拿开手机看了眼通话对象,确定是君臣没错啊,这孩子几年不见傻了? “我这边没备注。”君臣淡淡解释“什么事?” 一直以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天怎么就那么有闲心给他打电话了?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好几年了吧,每次回B市都不做停留,小爷我想见你一面都难的跟上天一样,君臣,你这样可不太厚道啊。” 齐宣舒舒服服的往椅子上一靠,唇角微扬,笑起来带着一丝痞劲,比之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莫异说你回来有段时间了,也不说来看看哥几个?” 君臣笑的无奈,将眼前的小人儿揽抱入怀,随手坐下“你别恶心我。”一个大男人整天说什么想不想的,自己不觉得恶心,他听着都感觉恶心。 “诶,这怎么能是恶心呢?我怎么没说去想想别人啊?” 齐宣不开心了,第一次被说恶心,除了他君臣也没第二个人了。 “对了,前几天我碰到唐睿了,他说有些事要告诉你,但是没想好该怎么说,最近应该会联系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