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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霏叹口气头向后靠去：“暮年哥哥，我可能是长大了吧。

    从前总觉得人一定要有爱情，离开了爱情的男男女女都是行尸走肉。

    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情才是行尸走肉，随时都可能会将你撕碎。

    离开了战天爵后，我觉得我的天空好像宽广了许多。

    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就只有一个目标。

    出国留学，回来帮忙管理佟氏。

    爱情这件事…我以后绝不会再尝试了。

    就到此为止了。”

    “霏霏，你真的没事儿吗？

    我真的可以放心的离开，让你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这一切吗？

    要不，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部队。”

    “暮年哥哥，我没事儿的。

    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在笑着吗。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痛苦到再也笑不出来的时候。

    我会告诉你的。”

    徐暮年侧头看了勉强笑javascript：;着的佟霏一眼。

    他不止一次感叹，战天爵终究还是伤害了她，还是这样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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