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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雪过去扶着水远程的胳膊叫了声：“爸……”

    水远程看着佳仪，一脸痛苦，一句话都不想说。

    佳雪见父亲这样的神情，心里也很难过，便劝着说：“会好起来的，佳仪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消息。”

    水远程咬牙：“别让我找出那群杂碎，我绝对拿他们挫骨扬灰！”

    佳雪没接话，而是问：“文姨呢？”

    水远程脸色更不好了。

    管家太太说：“二小姐醒来时情绪失控，连医生说可能是所受刺｜激太大，有可能是精神分裂……夫人一听就昏倒了。”

    佳雪：“……”

    不管文莲是真晕假晕，佳雪这一世可学聪明了，拿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问连医生：“现在怎么样了？”

    连医生说：“已经醒过来，不过暂时受不得刺｜激，我给她开了些镇定类的药物，夫人刚服下。”

    佳雪点点头，现在老爸和文姨都是情绪低落，她便自然而然地拿出水家主人的风范来：“连医生，你比较专业，我妹妹送到哪家医院比较合适？”

    连医生略加思索：“安定卫生中心吧。”

    安定卫生中心，其实是公立精神病院，佳雪听了立即担心地看了看水远程，果然水远程胸膛起伏不定，但憋着一股气没说话。

    谁听人建议说把女儿送精神病院都不会好受，但佳仪的情况，确实是突然失心疯了。

    佳雪也不再问了，向连医生抱歉地说：“麻烦连医生了，现在家里一团乱麻，就不多留您了。黄太太，派车送连医生回去。”

    管家太太连忙应声吩咐好了佣人带连医生出门。

    佳雪叹了一声说：“爸，不能讳疾忌医，我们还是赶紧送佳仪过去医院吧。”

    水远程拿手抵在额前捶了捶，无奈地点点头。

    在管家太太收拾东西安排车的当口，佳雪说：“我去看看文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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