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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符宫正殿之中。

    闻讯而来的元婴十老，九宫掌教，这一刻纷纷看着表情从始至终都没任何变化的杨小开，没有说话。

    老实说他们真的被吓到了。

    在来到正殿的瞬间，他们发现自己走进的不是他们熟悉无比的天符宫正殿，而是一头张大了嘴巴，准备嗜人血肉的凶兽的嘴里。

    哪怕只是瞬间的错觉，直到此刻，一干人都没能从那种感受之中脱离出来。

    连大乘期都差点没吓尿，更别说他们了。

    面对和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不相同的杨小开，在场众人心头越显压抑。

    因为平时太过平易近人的关系，使得杨小开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威严，有些时候甚至于觉得杨小开完全没有道主的形象。

    可如今，就算是李大牛也不敢轻易开口了。

    上面坐着的杨小开，虽然从表情来看，不喜不悲。从眼眸来看，不怒，不气。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空洞状态，看着他就如同看着虚无一般，什么情绪都发现不了。

    这样也就算了，可当下一刻眨个眼，或者吸口气。

    眼前的空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进入了地狱一般的的深渊景象，那恐怖气息，就算是元婴期巅峰的元婴十老，也一阵发寒。

    “道外集，如何了？”杨小开轻轻开口。

    杨逍首先开口，毕竟道外集方面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处理。“嗯...，交易全部终止，现在基本上九成的人都处于观望态度。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就算妖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大溃败，这并不代表它们不会在卷土重来了，里道门发出来的那个玉符，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效果？”

    似乎想要分散杨小开注意力，又或者说是想要解开心中疑惑。

    “小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原因，有三点。”杨小开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之后，道：

    “第一，道外集才经历过郁金香效应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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