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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就现在去吧。对了，你知道那个病人的号码吗？他是不是7632号？”

    正准备迈步的36号停下了脚步，她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那个病人经常更换身份牌号，对，7632号正是他某一次过来看病时使用的牌号，不过他每一次过来的相貌都不相同。”

    36说着说着突然间惊讶地抬起了头，她盯住了前面的33号，36号惊讶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病人记录？你什么时候翻过我的记录本了？那页纸是你撕开的？”

    行进间的33号停下了脚步，他的后背僵硬了下来。过得一会儿，33号慢慢地转过了身体，他静静地看着36号，33号突然间笑了：

    “被你猜到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失误暴露了我的身份。没错，我翻过你的记录本。”

    33号边说边慢慢地向36号逼近，他仍然面带微笑，但不知道为什么36号却觉得毛骨悚然，她惊恐地一步步后退。

    “暴露？暴露什么身份？”

    33号慢慢地举起了手，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妖异，33号笑着说道：

    “那个梦，还有那个人说的事情。你刚才问我它们是不是真的？我想其实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答案。

    很遗憾，答案会让你绝望，让你们人类彻底绝望。

    不错，它们是真的，那个梦，包括那个人说的东西——机场就是养殖场，而你们就是我们饲养的肉鸡。”

    说话间，就见33号的手掌开始变化，他的肤色开始变黑，浓郁的毛发从他的手掌上面生长了出来，然后33号的面貌开始改变，他的鼻子开始变大，嘴唇开始变唇，眉骨开始变高。

    当33号逼到36号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只穿着研究员服装的黑猩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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