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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四章积累的问题（二）

    毕文谦很尴尬。『Δ笔趣  Δ『阁ＷｗＷ．ｂｉｑＵｗＵ．Ｃｃ

    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出了这样的情况——来自1o年代的穿越者，很多习以为常的事情，在8o年代却几乎是天方夜谭。

    “……不，黎华，我没有要求现在就这么做。但这应该是将来的做法。”

    听着毕文谦闷声闷气的话，盯着他被玻璃杯遮了一半的脸，黎华中指敲敲办公桌，终于点了点头：“好吧，用计算机系统查询身份证号，之前在咨询的时候，的确有专家提出过类似的构想。但现在的技术和物质水平，离得还太远。那么，这个问题，现在，该怎么办？”

    毕文谦陷入了沉思。

    说实话，他对于8o年代中国的实际情况，并不如黎华那样了解。但黎华已经问来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摇头。

    良久，他先反问起来：“黎华，你们现在有什么思路了吗？”

    “思路，有，而且还不少。但靠谱的，让人满意的嘛……”黎华摇摇头，“公正性是必须要保证的，而成本，如何才能控制？不然，就像你给学校里的同学布置寒假作业那样，把今年对付过去都是可以试试的。但那显然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办法。”

    “成本吗……”毕文谦喃喃念叨了一下，慢慢喝着水，然后斟酌着问，“黎华，王京云以前和我说过，有人觉得，流行音乐行业的磁带销售，是政府回笼资金的一个好途径。所以，也许在一些人看来，咱们有些面目可憎。那么，现在，如果我们建议向钱看齐的思路，某些潜在的阻力，会不会成为助力呢？”

    黎华一愣：“向前看齐？”

    “金钱的钱。”毕文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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