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是治療心臟病的解痙藥,我心臟不好,需要時服用的。” “藥名叫什麽?” “告訴你也不知道!” “不想説是吧?我來告訴庭上各位!透明的一瓶是河豚毒,產於RB沾上一點見血封喉,心臟立刻停止跳動,王五警官就是死於這毒藥。如果那晚我不經意用左手端酒杯,也同樣魂斷居酒屋,囘想起來頭皮發麻,不寒而慄!” “另外一瓶乳白色的液體也是RB獨有的,叫做“龍膽樹根”。兩年前在西郊度假村慘死的英國女士就是中了這種慢性毒藥,施毒者是原RB駐TJ憲兵隊的少佐大島由星子、特務機關長龜壽極左衛門少將的麾下,這件凶案我想諸位不陌生吧?” 又説:“上回高局長的公子高培新和他的同伴在藝妓舘看“大興相撲”,被人施放毒針而死也是它!” 這件疑案至今未能偵破,一直是個迷。當下就有人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强烈要求她剖析該案。 於是她娓娓而談:“那晚兩名死者觀看演出時,高培英在前,同伴劉均在後。先是小劉發出撕心裂肺的一聲尖叫,原因是他脖子被人用針扎了一下,轉瞬即逝。也就是這一針,幾個小時後要了他的命。” “正由於聲驚四座,前排人都回觀望,彈唱小調的村上大久保趁人不備,用手中的三弦,扣動扳機,將毒針射入小高的臀部,幾個小時後同樣死在夜總會的包廂裏,死因都是被注射了“龍膽樹根”這種罕見的毒劑。” 鮑銀燕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既然這兩種毒藥都在衣箱夾層裏藏著,你不是兇手還會是誰?” “哼哼,單憑這一點就推斷我是兇手,實在是牽强附會。玻璃瓶裏裝的是否就是你所説的毒藥,也爲可知!” 鮑丫頭立時補上一句:“那就按照你所説的“心臟解痙藥”處置,立刻服用或注射一針。來呀!給他上藥!” 橫路一聽,嚇得魂不附體,雙手直擺,四處躲藏,鬼喊鬼叫:“不要,不要!”瓶中是毒藥,昭然若揭。 丫頭冷冷一笑:“你怕了!還不老實交待!” “那也不能斷定我是兇手,説不定是別人暗藏的呢?”橫路依舊有恃無恐。 “笑話!誰有資格把東xc在你司令官、龜壽極左衛門閣下的箱子裏!” “你説的什麽我一點也聽不懂!” “是嗎?看來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李四哥,請把人犯押來對質!” “是!”李警官應聲將另一個犯人押上來,他正是一直未露面的小鷹晉仁。 衹見他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裸露出的身軀、四肢傷痕纍纍,明顯的上過刑了,上得堂來瞪著木呆的眼睛一言不發。 鮑銀燕驚堂木一拍:“小鷹,你的主子就在眼前,把你在審訊室招的供當堂再説一遍!” “我沒有什麽可説的,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原先所説的一概不承認!” 她不爲所動,依然穩如泰山:“很好!不考慮後果毅然翻供,看來所有的人犯中你將第一個被槍斃,等著瞧!押下去!” 橫路則望著他,贊許地點點頭:“よし!(譯音“燿西”,好極了!) “張三哥,請你將擴音設備準備好,我把剛剛錄好的音,放給諸位聼個明白!”鮑銀燕從隨身的挎包裏掏出盒式錄音機,放在審判桌上,對準麥克風,準備放錄音。 這玩意當時還是一個稀罕貨,好多人不識,伸長脖子看“西洋景”。 喇叭裏清晰地傳出: “見過司令官閣下,您沒受委屈吧?” “哪兒的話!本司令略施小計,叫他們像無頭蒼蠅一般亂哄一氣,拿不出證據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司令高見,屬下佩服!” “你們也給我死死地扛著,一千個不答應,一萬個不承認,死無對證,奈何得了誰啊?” “是!屬下明白……” “啪嗒”一聲,鮑銀燕把錄音機關了:“司令官閣下,你還有什麽可説的?” 橫路像鬥敗的公鷄,垂頭喪氣:“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技高一籌,我不明白你從哪裏錄下來的?” “你被關在扮戯房裏,無人看守,是我蓄意設下的陷阱,讓你的一幫手下借機和你聯係,被暗藏的錄音機錄個清清楚楚,證據確鑿,罪責難逃!” 至此,真相大白。 在座的人群中不外有各路精英,誰也沒有想到一貫低調、飽受委屈和欺負的橫路敬一竟然是不可一世的龜壽極左衛門! 兇殘暴虐,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喬裝改扮成戲子,躲在監獄中,遙控指揮殺人,幾經波折終於被鮑銀燕識破,無疑大快人心。 全體起立,報以熱烈的掌聲,贊揚和褒獎這位大偵探。丫頭則謙虛地拱拱手,向衆人致謝。 末了,她朝臺下喊道:“有請閘北警察分局秦局長落案!” 局座上臺,向鮑丫頭道了乏,感謝她所做的一切。説是一定向上級請功、表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