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至钦这才知道刘凤田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同时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刘大队,你这位同事也忒霸道了吧?他说要挖我女友的坟,你就不管管?” 刘凤田耸肩道:“不好意思,这事儿我还真不好管,毕竟杨老弟他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付诸行动,因此我无能为力。这就好比你说你要刺杀x国总统,但一直没有行动,难道cix凭你嘴巴上说说,就能把你抓起来吗?所以呀,其实我都有点不想干警察了,大多数情况下,必须等罪案发生了,我们警察才能行动,实在是被动。” 这番话有一定的歪理,心慌意乱的安至钦一下听傻了,半晌回过神,见杨棠仍瞅着他一副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模样,当场就崩溃了:“警官,只要你不动唐爽的坟,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答应我?我可不需要你答应什么……” “那我、我……” “你只需要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比如说……电视台死的四个人,跟你有关系吗?”杨棠漠然道,“有还是没有?” “呵呵,没错,那四个人的死,跟我有关系!”到了这份上,安至钦也豁出去了,反正他还有不到两个月的命,又被羁押在局子里出不去,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呢? 听到安至钦的肯定回答,刘凤田有些激动,抢过话头道:“第四个人死得时候,你正被扣押着,怎么回事儿?” “刘大队,这位警官不都说了么,我已经是癌症晚期,发作起来疼得要命,连缚鸡之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杀人呢?”安至钦不紧不慢地絮叨着,“所以,我只是设计了杀人计划罢了,真正的执行者另有其人……” “唐烈?”杨棠哂道。 安至钦陡然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难猜……”杨棠撇嘴道,“只要详细调查清楚唐爽的人际关系,那么就能锁定你跟唐烈了。不得不说,唐爽这一生人也就只有你跟唐烈会为了她杀人报仇也在所不惜。” 实际上,杨棠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一个人除开父母以外,还能另找到两个人随时能够为他(她)以命相搏,这实在是一件颇为难得之事。拿一般人(不包括军人)来说,在社会上混成千万富翁亿万富翁甚至一方名流高官,都很难找到一个随时能够为其以命相拼的朋友,哪怕是兄弟恋人,也未必能做到唐烈和安至钦这种程度。 “那是他们几个该死!”安至钦恶狠狠道,“本来,第一个死掉的那个电视台的女人,我对于她还是有些愧疚的,因为唐爽被车撞倒后,是她的手机号第一个打到了应急中心……” “这么说来,第一个被害者是你亲手杀的啰?”杨棠诧异道,“难怪我会觉得第一次的案发现场与后面两次比起来有些怪怪的,但具体哪儿怪怪的我又说不大清楚,现在看来,应该是细节还有个人气息的问题。” 这其实纯属一种直觉。打个比方来说,你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整齐,可在你外出这段时间里,有人进了你的房间动过你的书还有其它东西,只不过在离开又都归还原位了,但只要是稍微敏锐或敏感一点的人,回到自己房间后,很轻易就觉察出别人动过你哪些东西。 这不是吹牛,而是现实中常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当然,再打个直白点的比方就是,达芬奇画蛋,有人照着他的蛋图临摹了一副,但只要两幅画摆放在一起,哪怕不是知画之人说不定也能分辨出画的优劣。这就是细节的差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