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我活着不重要,死了才重要-《丈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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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颂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重新组装在一起,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一个好好的大活人。

    “确定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单单那个医生来检查打了吊瓶就”

    秦颂略微生硬的打断我话,“检查报告就在那家伙的床底下,我差点没看着。不然这小子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他说他看了眼检查报告上的医生名字,联系到那家医院医生,得到确定答复。这医生当时就负责顾琛一个人,都已经做好手术准备,顾琛临时变卦,让医生非常头痛。

    原本是可以做手术清除癌细胞的,顾琛却拒绝手术。

    这是秦颂第二遍强调这点,对他很重要。毫无疑问,顾琛的这做法,压垮了秦颂的良知,

    他眼神飘离,读不出究竟子啊看什么。

    久久之后,秦颂长吁一口,面部的酒意驱散了七八分,瞳孔却没方才的干涩,湿润许多,他怅然的说了声走吧。

    我拉他胳膊,“司机还没过来,再等一会儿吧。”

    秦颂露出恍然神色,飘渺一笑,“是啊,人还没来。”

    我见他这样,特别心疼。也想不出具体的安慰话,肺癌这两个字每次想到都会重重的砸

    到我心上,让我短促的呼吸困难。

    我爸就是因为这病死的,没想到时隔不到一年,顾琛也得了这毛病。我恍惚间想起刚才从顾琛房间里离开时,仿佛听到他在背后虚弱的吐出几个字。

    大概是“报应”,又或者不是。

    等来司机,秦颂执意让我先走,他说他找老郭有事要谈,我执拗要留,他一个冷漠眼神扫来,重重的喊了声“黎西”,我突然就硬不了脾只叹声气,叮咛注意安全的话云云。

    上车后,我故意吩咐司机先不急着开走,先停在个角落,看秦颂又从别墅门口进去时,才勉强放心的回秦宅。

    到家后太晚,秦家人和我妈都各自休息了,惟独客厅一个身影,迷糊中犯点困意,手背不停揉着眼睛朝我靠过来。

    “黎小姐回来了”她打起点精神后,超我身后看两眼,“少爷呢,少爷没回来吗?”

    我疲倦的摇摇头,正要从楼梯上去急着从我身后追上来,走我后面一格楼梯,声音比刚才清醒了些,“少爷是等会儿还要回来吗?还是晚上就不回来了,要是他不回来,那他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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