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是卷土重来的塔力班更加凶残。他们的ied(路边炸弹)不分清红皂白的袭击,美国人没有被炸死多少,倒是本国人老人孩子先死了一堆。 北方的塔吉克人形成了事实上的分裂,他们有着自己的宗教信仰和军队。卡尔扎伊这个总统的命令也就是在喀布尔一带好用,别的地方根本不鸟他。 最糟糕的是红色派系,在msl国家,您是一位什叶派或者逊尼派都不算糟糕,唯独变成了一个无神论者比什么都要吸引仇恨。所以红派也只能在自己的政治观点上加上一层isl的外套,原来的俄国人就是吃亏在这上面。 艾迪尔的重建红派的努力在六七年后也没有结出什么成果,北约军队不喜欢红派,而当地人反感红派,极端分子见到红派那就是一个杀字。 在花费了叔叔几千万美元和自己年青的精力后,艾迪尔精疲力竭的撤退了。他搞不定老家的这帮顽固分子,普什图人平常自豪的“像石头一样坚强”现在都变成了“顽固不化”的代名词。 在老老实实当了两年地毯商人之后,艾迪尔在一个集市上见到了自己的一个老部下,古拉卜.沙阿。这位也是属于苦大仇深的一员,因为他的父亲在俄国念过大学,被认是“阿奸”,所以死得比艾迪尔老爹还惨。 古拉卜还奉行着古老的普什图人的以血还血的教条,加入了艾迪尔的武装,杀人手段异常的残忍。最终出了大名,不但极端分子痛恨他,就连喀布尔市长卡尔扎伊也下了通缉令。 古拉卜带着一点艾迪尔给他的美元最终逃往巴基斯坦,消失在人群之中。后来的他的下场也有描述,大多都认为这个鲁莽的家伙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而这个家伙两年后居然活蹦乱跳的又活在了世上,笔挺的西服,刮得干干净净的胡须,完全是一副西化的派头。 在两个人兴奋的见面之后,古拉卜才说了自己的经历,他逃到了印度,在一个毛派势力中得到了庇护。现在来到巴基斯坦的拉合尔市,有自己的一个任务。 但当艾迪尔试图问一下这个任务时,古拉卜笑着拒绝了,但是提供了一个印度电话和地址,让他自己沟通。 “如果你还想当这个地毯商贩,那么撕掉这张纸条,重新回到你的家里,和孩子和妻子过生活。否则的话,您去那个地方,我敢说,那是一个全新世界。”这句话在后来的日子里折磨了艾迪尔,使得他寝食不安。 在半个月后,艾迪尔和他的好友哈米杜阿.阿明的陪伴下,前往了印度。倒霉的是,到了印度没有几天,一种可怕的传染病在整个世界开始疯狂的传播。 死亡率比以前流行的鼠疫、腥红热、霍乱和sars都要低,但它恐怖就在于无药可医,也就是常见的抗生素对它一点办法也没有。得了这个病也只能默默在那医院或者家里等死,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在一段时间后自己痊愈。 这种超级细菌疯狂的在全世界传播,让世界医学界对未来威胁人类的方向又有了新的考虑。进入上个世纪90年代之后,病毒学蓬勃发展,无论是想利用还是治疗都是学界的庞儿,甚至这股热潮还进了主流社会中的文学影视作品。比如搞了一代又一代的游戏和电影版本的《生化危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