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好好分手-《唯一不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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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逾朗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撑着沙,模样有点奇怪。他把捂脖子的手放了下来,我惊呆了,脖子上一条刀口,正在慢慢地渗血。

    我看到刚才那把切桃子的刀悄无声息地躺在了地毯上,刀口上沾着一点血。我扑过去用手按住邵逾朗的伤口,皱着眉:“对不起,我,我太用力了。”

    邵逾朗的脸却没什么表情,和刚才的他相比,仿佛不是同一个时间段生的事。

    “你怎么不哭?”邵逾朗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哭?”

    “我都受伤了,你怎么都不伤心?”邵逾朗的脸上浮现出那么一丝丝委屈的表情。

    我都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不由盯着他的脸呆了,好半天才挤出句话:“没事,就是蹭了一下,不会留疤,我给你去拿创口贴。”

    邵逾朗一下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是不是我非得割到动脉了你才会哭?才会伤心?”

    我有点苦笑不得,可是看着邵逾朗那么认真的表情我也不好表现出来:“我的大少爷,动脉不是这么好割的,这么小一把水果刀还造不成这么大的伤势。至于你说的哭的问题,不好意思,我是乡下长大的,鸡都能杀,你这个伤口我平时都见怪不怪了,真对不住你,没哭出来。”

    邵逾朗“噗嗤”一下笑了:“敢情是本少爷矫情了一把?”

    我见他放松了表情,也跟着浅笑起来。

    “我以前不这样的,怎么遇见你就婆妈起来了。”邵逾朗无奈地叹口气。

    “不是婆妈,是喜欢强人所难了。”我没好气道,“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强迫人的嘛,刚才还……”

    邵逾朗扒拉了几下头,又叹口气:“火上来了没忍住就想泄。”

    我沉默了一下,道:“我去给你拿创可贴。”

    这回邵逾朗没有拦着我,任由我去了。

    邵逾朗叉腿坐在沙上,我站在他前面,拿干净的纱布浸了水,把伤口周围的血擦去,然后附身吹了吹,我刚想把创口贴贴了上去,现伤口不深却有点长,一张创口贴好像覆盖不了,于是转身揪了点棉花,贴在伤口上,然后覆上几层纱布,末了用布胶带贴成了一个“井”字。

    “有点明显啊。”我道。

    “那不正好,时刻提醒你谋杀亲夫未遂。”邵逾朗边说边把我搂到大腿上坐好。

    我环着他的脖子,一边看伤处一边说:“判什么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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