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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没有扭头，他知道是自己的父亲。

    知道他在想什么，顾斯衡的眼里流过一抹流光，而后是一片黯淡。“会好起来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是父子，更像是兄弟，所以连安慰的话都极其简洁。

    “嗯”顾恒奕的面上平淡如水，却带着一丝丝的恍然。

    师父常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必强求。

    但是人定胜天，是不是真的存在。

    想到爹娘慈爱的目光，他的眼里一扫之前的惑然，印着坚定。

    他顾恒奕，绝不会是那个轻易认输的人。

    仰头，他的脸上不见喜悲。

    ……

    办好了。”看着蹲在他面前的人，顾恒奕缓缓开口。

    “是”宁业低头，主子从来是面色平淡，无喜无悲，把所有东西收进眼里。

    “她做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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