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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还是那个人。

    但，眼神却已经截然不同。

    人的眼神可以传递很多东西。

    姬无相深知这一点，他最善于洞察人心。从燕青衣此刻的眼神判断，她仿佛彻底变了一个人，高深莫测到令人心悸。

    无论是他面对九天玄女，还是身居高位之人，他从来没觉得对方高深莫测。他就是一个智商与天赋奇高的人，一般人难以入他的法眼。

    燕青衣的眼神太特别了，这种感觉油然而生，根本无须他去多想就冒了出来。

    “你是谁？”

    姬无相大声问道。

    他知道这一定不是燕青衣，一个人不可能隐藏如此之深，否则，就太恐怖了，甚至要远远超过他，他也不想承认这一点。

    燕青衣目光淡然，似乎在她眼中，根本没有看得起姬无相，那种俾睨天下的气势与意境是根本假装不出来的。

    “你又是谁，敢擅闯天门？”燕青衣的声音仍然是她的声音，可抑扬顿挫的节奏全变了。

    声音不是太高亢，更说不上犀利如刀，却有一种令人顶礼膜拜的魔力。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这一幕，像是见鬼一样看着燕青衣。这一切确实就像是见鬼一样，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燕青衣完全变了一个人。

    关键是这人是谁。

    燕流云灼灼地看着她，眼睛发亮，毕竟他和燕青衣是一家人，看见她如此强大，有一种疑惑，更少不了与有荣焉的感觉。

    其他人更是云山雾罩，搞不清状况。

    唯有九天玄女，萎靡之态一扫而光，神采飞扬，目不转睛地看着燕青衣，眉宇间流露出了匪夷所思的惊喜之色。

    她张了张嘴唇，喃喃地说：“莫非……这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姬无相撞在墙壁上停了下来，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衣衫，他像是软脚虾，软绵绵地滑落到地上，又迅速地站直了身体，神色复杂地盯着燕青衣，问：“你……到底是谁？”

    “你闯入天门，却不知道天门的主人是谁吗？”燕青衣严厉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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