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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榕算什么？”凤离打断了豆子。

    豆子怔住了。

    凤离又说：“你和榕的结合是由你们女王陛下亲自主持的婚礼。他为你而死。他说他重生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嫌弃他……”

    “你不要说了。”豆子捂住耳朵跑了。

    等豆子跑得不见了踪迹，凤离又变成了一只小红鸟。

    小红鸟在桌子上踱来踱去，自言自语：“凤离，你是个小人。你没有担当。你在南宫郁面前撒谎，你不敢承认你干过的下流事。你挑拨他们的关系，你把已经死了的榕搬出来压她。你卑鄙无耻！”

    .“不。我才是受害者！我没有错。我只是不知道她的年龄。月妖，就是天下最恶毒最无耻的族群！”

    “凤离，你有点担当行吗？错了就是错了。你一个神帝看错别人的年龄，还不是错？是大错特错！”

    “南宫郁这个王八蛋真是欠收拾。不行，我还是想揍他！”

    “……”

    豆子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南宫郁已等在了那里。

    “郁！”豆子扑到南宫郁怀里。

    “对不起，郁。”豆子哭了。

    南宫郁拍了拍她的背，将她从怀里微微推开，用手指擦拭她的眼泪，笑着说：“伯父伯母说你是个很坚强的人，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哭？看来他们真的很宠爱你，都把你宠坏了。”

    最近几年眼泪特别多。不知是不是吸取了那只五百岁月妖记忆的缘故，豆子觉得自己的心变得非常柔软。

    又或者，是因为宠爱太多，以至于变得更加懦弱。

    还是说，日子本来就多了许多烦恼，不再如从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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