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和第三十章(完结章)-《丽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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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就此解除,陆建梅、陆建涛姐弟俩满心欢喜地稍坐了一刻就再没有担心地离开了小店,陆新洲留了下来,加入到了小丽一家三个女人的交谈之中,有了陆新洲的加入,小丽他们的闲聊顿时变成了闲而不闲,不闲也闲的欢快和爽朗的气氛。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陆新洲照例每两周就到小丽的店来一次,他和小丽的接触也从只握握手发展到了拥抱和亲吻的状态,可始终没有发生肌肤之亲,是小丽不愿意以身相许,还是陆老师根本就不想那事,非也,那到底是何原因呢?后面自有解答。

    时光终于走到了小丽母女和东方李燕翘首期盼的日子,二零一三年春节前夕,提前十个月获释的陈小强回来了,余香兰、小丽和东方李燕欣喜若狂地将小强接进了小店,稍息片刻,余香兰便将陈阿根早已去世和陈家小院变卖以及这座小楼也已买下的事宜告诉了儿子,陈小强是一阵难过和伤心之后,便十分理解地将悲痛藏在了心里,一家人在欢欢乐乐、团团圆圆的气氛之**度了一个新春佳节。在这几天里,陆新洲也和他们一家同欢同乐过两个晚上。春节长假过完,小店重新营业,小强便迫不急待地开始认认真真和小丽以及那两位美发师傅学习所有必须掌握的技术。到了三月中旬,天气不再很冷了,小丽便张罗着盖院房和装潢二楼的琐事。这段时间里,小强一直住在楼下里间的按摩床上,小丽母女和东方李燕先是仍住在二楼,后小院的平房盖好并收拾妥当,这三人就住在了那个平房之中,腾出二楼为小强和东方李燕装潢、装饰与布置新房。经过了一番各种工匠的劳作以及小丽一家人的精心布置之后,一个崭新、高档、舒雅的新房展现在众人的眼前,接着小丽母女和东方李燕的父母、兄嫂加上陈小强和东方李燕,并也邀请到陆新洲,两家人坐在了新房外间的客厅里商定,陈小强和东方李燕的婚礼在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二日,农历八月十八,星期天取谐音发要发这一天举行。

    正日子到来的这天,佳丽美容美发谢绝顾客,停业一天,并张灯结彩,高朋满座,各方亲朋好友纷纷前来送礼道贺,薛秀霞大姐帮助联系了六辆高级轿车,并于九时三十分全部到齐,陈小强衣冠楚楚,手捧鲜花地在薛姐、严新与王雅琴夫妇以及几位要好同学的陪伴之下,乘坐那六辆扎上了彩球和彩带的婚车浩浩荡荡的前往东方李燕的家乡接新娘子了。小店里留下的余香兰、小丽和一早就赶过来,并以准姐夫身份出现的陆新洲一道招呼客人叙话、喝水、参观新房,一个半小时之后,接新娘子的婚车回到了小店门口,顿时鞭炮和欢呼之声雷鸣般炸响。新人驾到,分外喜庆,经过了一番礼拜和起哄之后,陈小强和东方李燕被一帮小青年拥拉到了二楼的新房之中,余香兰和小丽陶醉在这般喜庆的气氛里,那心中的滋味是美不胜收。

    到了晚上,婚宴在银龙镇最大的一家酒店里举行,在特意酬请来的婚庆司仪娴熟和幽默的主持之下,婚礼举办的非常热闹,各方亲朋好友的脸上自始自终都挂满了喜悦的笑容。大约两个小时,婚礼圆满结束,宾客们陆陆续续散尽,最后离开酒店的陆新洲和余小丽肩并肩地说笑着到了大门口,陆新洲伸出右臂搂住了小丽的后腰,默不作声地朝小店的相反方向行走,小丽望望他,心中明白了他此时的用意,可她没有提出异议,而是顺从地和他一同迈进了他常住的那家宾馆。到了服务台前,陆新洲放下了小丽,向服务员登记了一个双人间后又挽着小丽进了电梯,在开向六楼的电梯里,小丽嘻笑着指着陆新洲说:“你可真会借题发挥。”

    “此题我已经梦想了三年多了,今天终于等到了解答的机会,岂敢错过,该是我圆梦的时候了。”

    进了房间,陆新洲急不可耐地从小丽的身后抱住了她,小丽也按捺不住地转过身和他长时间地热吻在一起。吻着、移动着,移动着又吻着,很自然便移动到床边,顺理成章双双倒在了床上,陆新洲两手颤抖地脱小丽的衣裤,小丽乖巧地随着他的行动而动,不一刻小丽便赤身**地展现在了陆新洲的眼前,陆新洲望着这个令他想像无数次的美妙**,那激动的情绪是无以言表,很迅速地陆新洲也脱了个一丝不挂,这一对相知相恋的有情人在交往和了解了三年多之后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对方。在一阵唇齿相啃,肌肤相贴之后,小丽心满意足地问陆新洲道:“你来了数十次了,为什么到今天才把我带到宾馆里来,这之前你难道不想吗?”

    “我没有一次不想拉你过来,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是想永远拥有你,而不是一朝一夕,这就必须承受无尽的煎熬和忍耐,在煎熬中增进感情,在忍耐里获得真正的幸福,这也应了一句成语,那就是欲擒故纵。”

    “你擒谁,又纵谁,你拿我当什么了,当你的猎物吗?”

    “是的,我就是把你当成了视为珍奇的猎物,当成了爱不释手的瑰宝,我要把你捧在手心,含在嘴里,让你成为我陆新洲永远永远都爱不够的心仪之人。”

    “你可真是个老奸巨猾、老谋深算的感情巨霸。”

    “呵呵,还有什么老字,你统统送给我。”

    “老、老、老坏蛋。”小丽娇柔并茂地说。

    小丽此言,乐的陆新洲笑开了花,立刻手舞足蹈地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借着翻滚之力他又一次压在了小丽赤条条的**之上,他们再次进入了爱情的最高境界,然后相依相拥地共度了一夜醉人的美妙时光。

    第二天一早,陆新洲退了房,和小丽一同走到了佳丽美容美发店里,她向妈妈和弟弟、弟媳妇告别,妈妈双眼浸满泪花地拉着女儿的手迟迟不肯松开,并很悲伤地问道:“女儿,这就走啦,你是到你爸爸那里,还是和陆老师生活在一起了呢?”

    “我先回到爸爸那里,和不和他生活在一起那要看他那一天娶我,我也该有个归属了。”

    “那你可要常回来看看,我会想你的。”

    “我会的,妈妈你老可要多多保重,干不动的事情不要勉强。”

    “姐,你这就走了吗?我夺了你的一切,还没有机会报答,你就远走高飞了,这叫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小强也表情痛苦地说。

    “亲姐弟还说这些干啥,你只要把妈妈和李燕照顾好就是对姐姐最好的回报,你是个男子汉,又有家有事业了,可不能再义气用事,再惹祸了,不要再让姐姐失望,让姐姐的一片真情付之东流。”小丽叮嘱道。

    “姐姐,你放心吧,一朝被蛇咬,终身怕井绳,这次的牢狱之灾,我受到的教训太深了,若不是有妈妈、姐姐还有李燕的关怀,我恐怕再也没有翻身之日,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小强深情地说。

    “姐姐,你可得经常回来看我们的,没有你就没有我和小强的今天,我会永远永远感激你的。”东方李燕也挂着泪的说。

    “李燕,一家人可别说两家话,妈妈就托付给你了,替我多尽尽孝,也替我看紧了小强,并把这个小店维护好,你可要起到一个主心骨的作用哟。”小丽又嘱咐弟媳妇道。

    陆新洲叫了一辆出租车,小丽在妈妈的帮助下收拾了四大箱自己的衣物,由小强和店里的两个年轻人将箱子搬到了汽车上,然后她满含热泪地和陆新洲坐到车上,又一次离开了银龙小镇,离开了她用辛苦和血汗换来的事业。

    从又回到省城生活的小丽首先住进了爸爸洪福生和阿姨吴翠翠的家,一住就是半年多,这半年多中,小丽闲来无事地到处看看走走,有时也到仍在开美容美发店的方惠姐店里帮帮忙,还到过福星大酒楼看望曾经的同事和朋友们,再就是待在家里陪陪已经六十的爸爸聊聊天,总之忙碌了十几年的小丽竟成了大闲人。但到了周末她就和陆新洲团聚,不是到某饭店共进美食,就是在陆新洲独居的房子里享受享受这位弃笔从厨的陆老师亲自操弄的佳肴,然后就和陆新洲同床共枕地欢度良宵,每每在这个时刻,陆新洲都提出让小丽干脆搬过来与自己同居,可小丽总是坚持没有一个告之众人的婚礼决不情愿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和他生活在一起,弄得陆新洲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她的意了。不是陆新洲不愿意立刻和小丽举行婚礼,而是儿子陆建涛的住所还没有定下来,寒暑假时陆建涛还必须回家来住一阵子,万事尚未齐备,东风自然不会起了。

    世上万事都是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小丽的意愿总是躲不过事情的变化。到了二零一四年四月三十日,星期二的晚上,洪福生和吴翠翠因为儿子的问题发生了争吵,这是小丽自从和他们接触以来第一次所碰到的不和谐现象,搞得小丽是左右为难,不知道应该向着谁,或是劝谁,只好把自己关在屋里来了个不闻不问,由此她感觉到再住下去各方面都有所不便,加上天气也渐渐热了,弟弟佳星已成大人了,到时候单衣薄衫的不免尴尬,毕竟她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很少生活在一起,感情自然不能和她与小强弟弟相比了。所以她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随了陆新洲的愿,故而她于那个周末的下午,通知陆新洲过来接她,陆新洲当然求之不得地找了一个朋友,开着私家车将小丽接到了家中,从那时起小丽就正式地和陆新洲同居了。

    是这样小丽和陆新洲沉醉在了二人世界里,一直到二零一五年的大年初二,小丽和陆新洲的两个孩子在一起同吃中午的团圆饭时,陆建梅和其弟陆建涛催促父亲和小丽举办婚礼,陆新洲还面有难色,儿子陆建涛明白了父亲的难在何处时,告诉父亲他已和正在实习的单位签了工作之约,等今年大学毕业后就留在那单位里就业了,宿舍也由那个单位解决的时候,陆新洲顿时愁云尽散,并在春节过后的三月中旬,将所居住的房子请人做了装潢和装饰,在这期间,陆新洲带着小丽临时住进了向一位同事加朋友借用的套房里生活了三个月,待到一切事宜都准备就绪,于是乎就出现了本文开篇所描写的那场婚礼。

    第三十章大结局

    “再也不能这样活,再也不能那样过,生活就得前思后想,想好了你再做,生活就像爬大山,生活就像趟大河,一步一个深深的脚窝,一个脚窝一支歌。”娶了娇妻,交上桃花运的陆新洲如同扎进了蜜池之中,周身的血液都好象变成了蜜汁,从头甜到脚,他整日里哼哼啊啊,不停地唱着各种歌曲,其中哼唱最多的就是这首不能这样活。不能这样活,那还怎样活呢?一个五十有七、还身有残疾,并且孤独了多年的半大老头,娶上了小自己二十岁,容貌娇美,身形迷人,又不贪其钱财,更具有资金和自食其力本领的女人,陆新洲难道不是幸运中之幸,福气中之福吗?那他还不满足,还想再换个活法吗?不是,千万不要这么理解,他哼唱这首歌曲,完全是出于对这首歌曲的喜爱。余小丽当然也不会这么想,她在陆新洲的关爱和照顾之下过着舒舒服服,衣食不愁的生活,渐渐地、渐渐地她发觉自己在好吃好喝的日子中开始有点发胖了,故而她意识到不能再这么悠闲自在的混一天算两个半天,应该做点实事了,可做什么事呢?她除了会理发、烫发以外没有其它的技能,所以她想到重操旧业,重新拿起她引以为骄傲的理发剪刀和梳子。若是再不做事,那她自以为荣耀的苗条身材可能就会一去不复返了。于是乎她将此想法告诉了陆新洲,可是陆新洲却不以为然,他认为自己的收入是可以维持他和小丽的生活,不愿意再看到心爱的妻子操劳过度,对于丈夫的疼爱小丽是心知肚明的,可她还是坚持己见,陆新洲扭不过她,也就没再提出异议了,这样一来小丽就做好了再开一个美容美发店的思想准备。

    想是一回事,可要真正的做起来又是一回事,店怎么开,开在那里,开多大规模的都还是个未知数,论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可只占有天时,因为从这时起到明年春节前都是酬备开店的绝佳时机,那地利与人和却还是纸上谈兵,小丽不得不暂时把那想法搁在心里,依然过着衣来伸手、茶来张口的享乐生活。这时距离他们结婚之日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再有两日就是传统的中秋佳节了,小丽准备和陆新洲上父亲和阿姨的家里与他们共度这个团圆节。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七日,中秋佳节到了,下午,小丽和陆新洲拎着礼品。带着喜悦一同来到了洪福生的家里。小丽首先开口称呼道:“爸爸、阿姨,中秋节快乐。”

    “快乐,快乐,你们也快乐,请坐、请坐。”洪福生热情地回道。

    “爸爸,阿姨,祝你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节日愉快。”陆新洲也随后称呼道。可是他的称呼却令洪福生和吴翠翠感到有些别扭,不难想象,洪福生只比他大几岁,而吴翠翠还没有他大,所以他也和小丽同样地叫他们,难怪不让其别扭,然别扭也好,不别扭也罢,作为已经和小丽成了夫妻的陆新洲是大还大、是小还这么叫是应该的。这些都是闲话就扯到这里了。

    四人坐定后小丽又问道:“佳星弟弟呢,莫非又到外公、外婆家了吗?”

    给小丽他们倒茶的吴翠翠顺口回答道:“不是,他现在是大小伙子,有一帮朋友了,这是和他那帮朋友在一起玩了。”

    “佳丽,你已经结婚有些日子了,休息的应该也够了吧,是不是打算做点事了呢,总这么闲着有什么意思呢。”洪福生关心地说。

    “爸爸,我正准备向你们二老汇报呢,我打算重操旧业,再开一个美容美发店,总这么无所事事的人都发胖了,再不做事恐怕就做不动了。”小丽说。

    “哎,我前两天看见离我们家不远处的街边有一个美容美发店需要转让,我当时没在意,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你何不直接把那个店接手过来干,这不是省了很多麻烦了吗。”吴翠翠忽然来劲地说。

    “哦,有这么顺手的事吗?那我可得去看看,那个店的规模多大,门口的环境怎样。”小丽急于知晓地问道。

    “那店很清爽干净,面积多大我没细看,因为我根本没放在心上,门口的环境倒很不错,那店的边上就是一个农贸市场,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只是这里离你们现在住的地方太远了,若是把那个店接下来做,每天往返地两头奔跑太不方便了。”吴翠翠补充道。

    “这个问题不难解决,你们只要愿意接手自己干,可以把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卖掉,或者租出去,再在这附近买一套,或是租一套房子不就无需两头两住地跑了吗?”洪福生提意道。

    “此主意倒很不错,只是苦了陆老师了,他每天上下班不是要跑远了吗?再说他的腿脚”吴翠翠说到此时忽然感到失言,故而收住了口。

    “这也不是问题,我可以提前退休,我因为腿脚不便,早就可以提出退休了,只是那时我一个人,退下来无事可做,更感到寂寞,所以就坚持干到现在,这会儿不一样了,我完全能够跟过来帮助小丽搞点后勤工作,这样就不存在两头跑的事了。”陆新洲愉快地表示道。

    “那太好了,难题都解决了,我就可以把那个店承租下来,继续发挥我的特长,再开一个佳丽美容美发店,这一下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小丽欢喜地俨然又成了老板一样。

    接下来他们就准备立刻前往那家店实地考查考查,若小丽满意便可以找转让之人当面商讨接手的事宜。可就在这时吴翠翠忽然想到了一个被几个人惑视,但又不能不考虑的问题,于是她便说道:“看店倒是不着急,还是先讨论讨论你们是卖房后到这附近买房住呢?还是租房后再到这一带来租房住呢?这个问题随着拿下那个店就立即摆到了眼前,我认为还是先议议好。”

    吴翠翠这几句看似很正常的话语,却让小丽感到了为难,因为那房毕竟是陆新洲的财产,她不便为他做主,所以小丽只能是望着陆新洲一言未发。洪福生和吴翠翠就更不好说什么,因此他俩也将目光投向了陆新洲。

    陆新洲瞧着他们三人,想了想后说道:“还是把我那房子卖掉,再到这附近来买一套差不多大小的房子,按照两边的地理位置来看,我那边的房价应该比这边偏高一些,这样可能用不着贴钱,就可以既开店又解决了住所,还靠爸爸和阿姨近了,双方都能有所照应。”

    小丽觉得陆新洲考虑的不错,但她仿佛感到还有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因此她疑惑地问道:“你那房子难道没有儿子、女儿的份吗?你把它卖了,是否应该征求征求他们的意见呢?”

    “那是我的产业,我有权决定怎么处理,当然招呼还是要打的,另外我还有四十几万元存款,加上卖房款到这边来买一套大一些的房子应该不成问题。”陆新洲胸有成竹地说。

    “我认为这样不好,房子卖掉到这边来买一套差不多大小的我没意思,但必须给你儿子、女儿留一些钱,否则他们不会怪你,却会以为是我鼓动你卖房子的,当初他们就怀疑我是贪图你的钱财才会和你好的,现在这么一做,不贪也贪了,我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小丽诚实地说。

    洪福生认为小丽说的很对,因此点头说道:“佳丽说的在理,你毕竟有两个亲生骨肉,他们即使没有产权,也应当有知情权吧,还是先打招呼再做决定为好。”

    “我也这么认为,你们虽然是父亲与儿女的关系,但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这么大的事情不得到他们的认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小丽将来也不好和他们相处了。”吴翠翠持有相同的意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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