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和第十二章-《丽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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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我这里的工作你任意挑,就在这办公楼上当个管理员行吗?”

    “我只想凭劳动吃饭,我没有文凭又没有管理经验,恐怕不能胜任管理员的工作,到餐厅当个服务员,端个盘子倒个水的我还是可以做的。”

    “这怎么可以呢,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让你干那些粗活、累活呢。”说到这里洪福生想了想后又说道:“那这样你看好不好,你到一楼的吧台做个接待和收银员怎样,你又这么漂亮,干那些工作正合适。”

    “那行,那行,我这就到一楼吧台适应适应好吗?”

    “别急、别急,不在乎这一刻,你先在这里坐坐,我一会儿通知下面,让他们送几个菜上来,我们父女两人就在这里吃顿团圆饭,分别了这么多年了,这顿饭的意义太重大了,你不会拒绝吧。”

    “当然不会了,爸爸,我先给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找到了你并在这里工作了,让她放心。”

    洪福生点头表示同意,小丽便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听筒,给余香兰去了电话。小丽把她和洪福生父女相认,并留在他的酒楼上班的消息转告了妈妈。电话那头的余香兰听到后特别地高兴,然后她又要求和洪福生通话,言语间自然是拜托洪福生多多的关心和照顾小丽,这对曾经的夫妻,分别近十七年后又互通了话语,双方的情绪都有点激动。

    中午洪福生和余小丽父女二人在办公室里共进了美食,席间这二人亲亲热热的有说有笑毫不拘束,小丽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温暖,也深深地体会到自有生命以来真正的父爱,父女俩开开心心地共度了一段温馨的时光。

    饭后洪福生领着小丽到了一楼的吧台,把她介绍给了一开始接待小丽的服务员丁美云,并悄悄的把自己和小丽的关系告诉了丁美云,然后嘱咐她二人说:“我和小丽的关系只限我们三人知道,不要告诉其他人,免得造成工作上的不便。

    “好的、好的,放心吧老板,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丁美云答道。

    “小丽,丁美云是我们酒楼最漂亮的服务员,工作能力也非常强,你好好跟她学习,等你可以独当一面时,你们两人就轮班工作,她比你大一岁,在酒楼工作也有三四年了,你叫她师傅也行,叫姐也可以,总之你要虚心的向她讨教。”洪福生说。

    “行行,我知道了,姐,请你多多帮助,我新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望你不惜赐教。”小丽友善的说。

    “很好,很好,丁美云你待会儿找一套工作服让小丽换上,至于住宿和其它问题我下午再来帮你解决,你就先安心地在这里学着干吧。”说完洪福生就走了。

    丁美云也是从农村来的姑娘,不过她到城里已经三四年了,所以一点都不像是个乡下丫头,她长的白净甜美,圆脸大眼,嘴角微微上翘,不笑也似乎像笑一样,给人以很好亲近的感觉,她的身高比小丽略矮一点,显得有些微胖,但却非常匀称。当她听说小丽和老板的特殊关系,那里还敢怠慢,便主动热情地把小丽迎进了吧台。

    小丽坐在了丁美云的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工作,还时不时的问一些有关工作上的问题,丁美云有问必答,每答都是笑嘻嘻地耐心细致的解释,很快这小姐妹俩就相处的十分融洽。

    下午四点钟,洪福生又到了吧台跟前,她看到这两个姑娘相处的很好,心里非常地高兴,于是她便冲丁美云说道:“小丁,谢谢你了,她刚来什么都不懂,你多教教她,我这儿拜托了。”

    “老板,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应该的吗。”

    洪福生笑了,转而她又对小丽说:“小丽,今天下班后你先和我回家,见见你小弟弟和他妈妈,今晚就住在家里。”

    “那我是不是应该买点什么给他们,初次见面礼当表示呀,要不然多没道理啊。”

    “不用你买,我早就想到了,并为你准备好了,你只要跟着我走就行了。”

    “那就谢谢你了。”

    “以后对我不许说谢谢,我们什么关系呀,我欠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做这点事情太微不足道了。”

    “对啊,亲父女还这么客气,岂不见外了。”丁美云逗趣道。

    这父女俩都笑了。

    晚近九点时,就餐的客人走了个大概之后,洪福生到吧台前叫上了余小丽,二人便一同出了酒楼的正门,门口停了一辆富丽轿车,洪福生拉开了车门让小丽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自己绕车前上了驾驶座,一溜烟小车开走了。当他们二人出门和上车开走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酒楼的很多服务员和厨师们都用诧异和怀疑的眼光目送这对男女,那些眼光里透视着什么,单凭想象就可以猜出结论。有几个女服务员甚至非常嫉妒地议论说:“这个小女人什么来头,才来就当上了收银员,我来了都快三年了,还在端盘子洗碗呢。”“肯定是和老板有一腿,晚上又把她带回家。”“她何德何能,才来就做收银员,找机会刁难刁难她。”“……”等等恶语向相。这些人当中只有心知肚明的丁美云望着他们暗自好笑。

    洪福生的第二任妻子叫吴翠翠,是省城土生土长的女子,她在一家公有企业做会计,出生书香门第,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她本人初中毕业后又上了财经学校,学成毕业便进了那家企业,先是做出纳,后转为会计。她身高虽然中等,但相貌却楚楚动人,长着一张标准型的瓜子脸,一颦一笑都射人魂魄,故而年轻时追求者众多,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后来当她二十四岁时便在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位同企业的科室干部,大她两岁的一个俊后生结了婚。没想到,恶运降临,结婚未满两年,他们没来得及要一个孩子时,其丈夫就在一次意外车祸中丧生。丈夫去后,她就将自己的感情闸门紧紧地闭上了,尽管还有一些人仰慕她的美貌,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可是她全然未放在心头,一直到三十岁时,才在一次朋友聚会的酒席宴上认识了洪福生,两人一见钟情,通过频繁的接触和交谈,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最后在家人不同意,翠翠反复地做工作,洪福生多次地上门表决心的情况下,终于获得了翠翠父母的许可,他们这一对相差十三岁的有情人修成了正果,结为夫妻。婚后一年多,他们又喜得贵子,这之后洪福生又在翠翠与她家人帮助下生意越做越红火,并在五年前接手了这家福星大酒楼,福取洪福生的福,星是取儿子洪佳星的星。

    儿子洪佳星长得虎头虎脑,人见人爱,身材特像洪福生,高高大大,脸型却偏向吴翠翠。学习成绩也很不错,是洪福生夫妇的骄傲。

    今天吴翠翠下班后和往常一样到学校接儿子,回到家母子两吃完晚饭后,翠翠在客厅里看电视,儿子在自己房中写作业。这已经成为母子两的习惯了,因为洪福生要接待酒楼里的生意,故而很少和妻儿共进晚餐。

    富田轿车向南方飞驰了近十分钟就到了一个高层住宅小区—锦湖花园。进大门再向里拐了两个小弯便停在了一幢三十层的大厦前,洪福生和余小丽几乎同时从车两边下来后,洪福生绕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了四包礼品,这父女二人便乘坐电梯上了十五楼,他们站在了1501的门口,洪福生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吴翠翠见到丈夫这么晚了竟还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回家,不由地怒火中烧,正欲冒火之时,洪福生赶忙抬手,并让小丽叫阿姨,小丽叫过后,洪福生便冲妻子道:“你猜猜她是谁。”

    “我不管她是谁,你这么晚了带了小丫头回家是什么意思?”

    “我那敢造次,你就是借我个胆也不敢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呀。”即使想干什么也不可能带来家呀。

    “别耍贫嘴,那你说她是谁?这么晚带回家来想干什么?”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很象我吗?”

    吴翠翠被丈夫这么一提醒,立刻镇定了许多,然后她仔仔细细的打量小丽后说:“是很像,而且越看越像,难不成她就是你和我说过的……。”

    “对对,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洪佳丽。”

    “哦,是佳丽呀,快快,快请进来。”

    “她现在叫余小丽,改和她妈姓了。”

    “哦,改名字哪。”吴翠翠此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的不愉快,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转而满脸堆笑地又说道:“坐坐,沙发上面坐。”

    小丽被迎进了客厅,并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她对吴翠翠说道:“阿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实在是不应该,请你原谅。”

    “你这姑娘说那里话,你是福生的女儿,也就等于是我的女儿,你能上家里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爸爸、爸爸。”听到声音的洪佳星从他的屋子里跑出来扑向了洪福生。

    “哎,哎,儿子快来,这是你的姐姐佳丽。”洪福生抱住儿子介绍说。

    “啊,我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姐姐呀,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好。”佳星手舞足蹈地说

    “对呀,儿子,你叫佳星,她叫佳丽,你们两个人都是爸爸亲生的孩子。”洪福生愉快地对儿子说。然后他又转向妻子说道:“翠翠,佳丽已经在酒楼里做了收银员,以后她就住在家里,你将那间空着的屋子收拾收拾给她住。”

    “行行行,我马上就去收拾,佳丽到酒楼做收银员哪,这太好了,收银员这个工作很重要,不是贴心的人不放心摆在那个位子上,佳丽是自己女儿,做这个工作再合适不过了。”

    “爸爸,阿姨,以后我可不可以不住在家里,因为家里离酒楼那么远,我住这里不方便,再说酒楼下班又很晚,爸爸有时必须应酬,不可能每天用车子送我上下班,我一个人走那么长的夜路总不太安全吧。”

    “佳丽这话说的在理,福生你能保证天天和她一块下班吗?白天上班到没关系,可晚上若是你送不了,她一人走夜路你能放心吗?”吴翠翠迎合小丽道。

    “我当然不能保证天天都送她来家了,这应酬的事情是没有准点的。”洪福生说。

    “对呀,那你得考虑考虑佳丽以后住哪里呢。”吴翠翠又说。

    洪福生捂住头考虑了片刻后冲着他们二人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佳丽就和丁美云他们住在一起,他们几个小姐妹合租了一套住房,佳丽的那份房租我来给。”

    “行行。”小丽点头赞同。

    “这样好,问题解决了,但佳丽你要常来家里玩哟。”吴翠翠特热情地说。

    “谢谢阿姨,我会常来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来多了,烦了。”小丽调皮地笑着说。

    “不会,不会。”吴翠翠也笑应道。

    “爸爸,这么多好吃的,是你买给我吃的呀?”佳星开心的叫道。

    “是你姐姐买的,那两盒营养品是买给你妈的。”洪福生答道。

    “谢谢姐姐,有姐姐真好!”佳星说。

    “佳丽,让你费心了,我给你收拾屋子去。”吴翠翠站起身说。

    “阿姨,我和你一起去收拾屋子好吗?”小丽说。

    “好的,好的。”吴翠翠领着小丽进了那间本来空着的屋子,过了一会儿他们重又返回到客厅里,这新团聚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聊了一阵后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第十二章

    福星大酒楼由于有了余小丽的加入,无疑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客人一进门便可受到这么一位妩媚动人的小姐相迎,立刻就有了一种秀色可餐的感觉。小丽也非常争气地很快就掌握了工作要领,基本上可以独当一面了,此时离她到酒楼才刚刚壹个月。她的住宿问题也于到酒楼的第二天,在洪福生的亲自关照和安排下妥善的得到解决,她和丁美云以及另外两个酒楼里的服务员同住在离酒楼很近的一个居民小区的第7幢房的二楼,两室一厅的小套中。小丽和丁美云住一屋,那两个姑娘住一屋,小丽的住宿用具都是洪福生从家中拿来的。住宿不算宽敞,倒也比较舒适。那两个姑娘是表姊妹,姐姐叫李红,二十三岁,到酒楼上班已经两年多了,妹妹叫韩红玉,不满二十,是去年底才到酒楼打工的,他们两人都是来自北方农村的,性格也都比较开朗,因为她们的名字中都有个“红”字,所以大家伙都习惯地叫她们大红、小红。她们长得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大红高而稍胖,做事快手快脚,雷厉风行,小红小巧玲珑,干活细致有章。这四个小姐妹,年龄相差不大,每天同吃同住同劳动,关系相处得十分和谐。大红小红看到小丽得到老板的特别照顾,猜想她肯定和老板有着特殊的关系,或者说是对于老板很有影响力的什么人的亲属,因此她二人对小丽是恭敬有加,不敢轻易得罪,说话做事都有意无意地让着她一点,小丽是看在眼里,愧在心中,但记住父亲的嘱咐她又不便说明,只好以尊还尊、以敬致敬了。

    酒楼的吧台设在迎客厅的右手,有五米多长,一米二高,前面是半圆形,后面平直,正面装修有各种花卉图案,此吧台一眼望上去是精美、气派,吧台是顶部四十公分,长度和顶部平齐,这是可用于收银员开票收钱的,吧台后面是具有三米高的木制货架,架长和吧台一样,中间是不规则的隔层,上面放有包装精致的各种高档名烟名酒以及花瓶瓷器等等。迎客厅的正中是一副大型的山水壁画,那画气势磅礴,春意浓浓,似在向所有宾客发出热情地邀请。迎客厅的左手边上摆放着四张闲置的桌椅,平日里供来宾等人之用,特别人多时也可用来提供一道三人的散客就便吃饭。整个营业厅灯火璀璨,明亮耀眼,布局有条不紊,进出自在。

    九月四日星期六中午,气温已不是那么闷热,可福星大酒楼里低却是热火朝天,生意异常地火爆,连迎客厅闲置的桌边都坐满了客人。吧台上的丁美云和余小丽两人忙得是不亦乐乎,递烟拿酒算菜价一刻都停不下来,直到近下午两时,客人走了一大半她们俩才稍稍轻松些地坐下来喘口气,这时候有刚刚吃完的两男两女走到吧台前请小丽结账,小丽将已经算好的菜单递给她们说:“一共是四百二十八元,请问你们是付现金还是刷卡?”

    “没有这么多吧,哪里会有这么多呢,我来仔细瞧瞧。”一男子说,说完他细细地把菜单一项一项地查看。“这两个菜我们没点,吃时根本没这两个菜呀。”那男子又说。

    小丽把菜单接过来看了看后说:“这不明明写在上面嘛,怎么会说没点没吃呢?”

    “写在上面有什么用,我们没点就是没点,压根就没这两道菜。”另一男子看了菜单后说。

    “你就是再写十八道菜上去都可以,可我们没点,也没吃怎么能算在我们账上呢?简直不可思议。”一女子怒道。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丁美云过来要去菜单看了一下后问那四个人说:“你们是坐在第几号桌的。”

    “就是靠厨房门边上的十四号桌。”

    “哦,那你们稍安勿躁,我去问问。”丁美云拿着账单走进了一楼大厅,过了一会儿她领着一位服务员返回吧台后对那四位客人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这位服务员工作失误,写上了这两道菜,他后来把厨房的那张单子划去了,可忘了将我们这里的单子划掉这两道菜,你们确实没点和没吃这两道菜,小丽你重新给算一下。“

    小丽接过菜单又重新计算了一下后对那四位说:“这两道菜,一道是四十八元,另一道三十六元,两道菜加一起是八十四元,四百二十八减去八十四,还有三百四十四元。”小丽算好后报出了总价。

    没想到那四位客人迟迟不肯付钱,还不依不饶的对小丽群起而攻之,并夹带出很多难听的话,小丽气的是面红耳赤,但客人是上帝,且有错的又不是他们,小丽只好忍气吞声,对上帝哪敢得罪呢。

    还是经验丰富的丁美云及时打圆场对四位客人说道:“确实是我们的工作失误,对不住四位了,这样吧,零头就免了,算是我们向你们致歉,你们付三百元就行了可以吗?”四人这才余火未消地给了三百元扬长而去。

    那四位打发走了以后,丁美云就问跟她出来的服务员胡琴,一个二十五六的小少妇说:“胡琴,客人没点那两道菜,你怎么会写上去呢,后来发现误写了,你把厨房的单子划了,为什么没有到吧台来划掉这张单子呢?”

    “我是把别的桌点的菜写在这张桌子的菜单上了,后来发现不对,我就赶紧到厨房划掉了那张单子上的两道菜名,可是出来一忙就忘记了吧台上的这张单子,今天人太多,我忙昏了头。”胡琴解释道。

    “客人一共就点了六道菜,你竟然多写两道菜上去,你这个心粗的也太离谱了吧。”小丽说。

    胡琴一听小丽说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名火,冲着小丽嚷到:“离什么谱呀,我是故意没划这张单子的。”

    “故意没划,那你这是为什么呢?吃错药了吧?”丁美云显然气道。

    “没吃错药,我就是看不惯她,有意要给她难看,刁难刁难她来着。”胡琴指着小丽说。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故意给我难看,我们各干各的事,又没有利害冲突,你干嘛要刁难我,和我过不去呢?”小丽怒气冲冲地说,刚才被那几位羞辱的气正好还未消,借此一块儿发作。

    “我就是气不过你,凭什么你一来就做收银员,我干了三四年了还是在大厅里端盘子,你刚到就能做轻巧的活,就凭你长得漂亮,或者是和老板有一腿吗?”胡琴恶语中伤。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是…….”小丽欲言又止。

    “你是,是什么?难道是因为长得漂亮,有一张会勾引男人的脸吗?”胡琴继续刺激小丽。

    “你简直就是个泼妇,不知廉耻。”丁美云气不过地指责道。

    “你帮什么腔,我又没说你。”胡琴仍很气盛。

    吵闹声惊动了很多人,大厅和后厨里的服务员和厨师们都围拢到迎客厅,其中丁美云、大红、小红都站在小丽一边痛责胡琴是无理取闹,而许多服务员都站在胡琴一边将怒气全发在小丽身上。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对呀,人家就是比你漂亮,就是有一张勾住男人的脸,不服气你也勾呀,我们这里的男人多呢,你若想勾太容易了,看不服人就可以用真本事和人争吗,搞些小动作算什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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