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朋友,他可以奔走呼吁,甚至散尽家产。 为了朋友,他甚至能去陪伴坐牢。 作为徐志摩的朋友,是幸运的,因为这是一个能把心掏出来的‘热血青年’;可是作为他的妻子,应该是不幸的,这家伙绝情起来,连禽兽都不如。 也即是基于这样的原因,胡适这才要一心维护徐志摩的形象,因为他是徐志摩的朋友。 胡适扭头看了一眼,卫挺生。 估计也够呛,这位虽然和他是欢场的兄弟,可家庭观念也是非常重的,徐志摩逼迫发妻在分娩之前离婚,确实让很多人不齿。 无奈之下,胡适也只能求到王學谦这里,眼神带着期盼的星光,似乎再提醒王學谦,你可是主人,你说句公道话啊! 王學谦的心头一紧,这把火怎么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其实他的处境和马寅初差不多,留美的學生,大部分都信仰了基督教,或者接受了婚姻是一夫一妻制的模式。可他纳妾了。 马寅初也是如此。在这婚姻这方面,谈论爱情,对于王學谦和马寅初来说,都是有‘瑕疵’的人。但是在整个社会中,他们又是被允许的一类人。所以,他是不能在公开场合去评论别人的婚姻,以免火烧到他的身上。 但王學谦对徐志摩曹三暮四的爱情观,确实难以赞同。 只有把皮球踢回去,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踢给谁?是有讲究的。 胡适百口莫辩,因为明眼人一看徐志摩对家庭婚姻的冷漠,都不认为这样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 用‘非黑即白’理论来曲解的话,徐志摩自然成了被笔诛口伐的对象。 颠倒黑白的事情,并非明智之举。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解释就是,人品问题是软肋,他硬不起来。与其让胡适左右为难,还不如让当事人林长民说一下其中的隐秘,或许有不一样的解释:“林总长。如果说我很好奇,两个男人之间怎么谈恋爱,您会不会觉得诧异?” 林长民爽朗笑道:“别说你了,就是我一开始也心里恶心的不行。仿佛是一个玩笑。开始的时候,都不在意,等到发现对方很重视,又不得不进行下去。不过我的不申明。这是对于爱情的探讨和研究,和伦理道德毫无关系。” “可是一件本来很难继续下去的事,不如两个男人互相写情书……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很为难吗?”王學谦不解道。 林长民点头道:“不错,我年纪大了,比志摩年长二十多岁。从生理角度上来说,我对爱情的期望值会越来越降低,即便生活平淡,也不会背离自己的生活。所以,我把这个重担交给了志摩去想。” 林长民忽然笑出声来,见所有人都听着很认真,唯独自己的女儿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只是眼神从女儿的头顶滑过,充满慈爱。 “志摩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有成为优秀是人的潜质……尤其是温文尔雅的做派,宛如西方的贵妇……” 噗嗤…… 陆小曼笑了。 陆定却忍的很辛苦。 卫挺生含笑不语。 胡适苦笑不已。 马寅初笑的毫无顾忌…… 在场的人,其实都站在民族觉醒的前沿,谁的嘴里都能说出一大堆这个病了的民族一大堆的弊端。所以,在知识界,或者是以高级知识分子圈子的官场里,经常会听到一些惊世骇俗的谈话,比如当下。 “严肃点,这是研究!” 王學谦是主人,当然他也是笑着说了一句压场的话。反而作为当事人的林长民,却并不在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