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临渊公主-《名姝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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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王羡鱼与虞氏二人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断断续续的还是将一些重要信息听进耳中。譬如如今的国号依旧为“晋”。譬如封王家为外姓王,永世袭爵。譬如封王羡鱼为临渊公主……

    临渊羡鱼,倒是个好名号。王羡鱼在后面听到这话丝毫没有震惊,以她对兄长的了解,此事根本不足讶异。

    王羡鱼余光见虞氏了然的神情,笑道:“王家如今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虞氏见女儿如此比喻,嗔怪着就要打王羡鱼,王羡鱼嬉笑着躲开,却不料乐极生悲崴了脚。

    如此大喜之日,却遭受这种罪,王羡鱼母女二人只能面面相觑。好在一旁的桑果与木柳二人有力气,二人搀扶着王羡鱼,将人送去后宫歇息,又请来太医令为王羡鱼查看伤势。

    其实本无碍,但宫中仆从为了巴结,生生将小事传成了大事。等王羡鱼看着兄长一身明黄龙袍急急而来,连哭笑不得的力气都没了。

    得知虚惊一场,司马纯训斥几声仆众,便挥手让众人退下。待不想干的人走后,这屋里便只剩司马纯与王家众人。

    五人面面相觑许久,最后还是司马纯叹息道:“孩儿依旧是王家大郎,诸位如此拘谨,倒叫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家人了。”司马纯说这话甚是无奈,面上也不由带了几分委屈。

    他如此,一家人倒是笑开。方才的那一点尴尬气氛倒是烟消云散。

    趁着这个功夫,王恒将一直装在心里的事与养子道来。司马纯听到王恒说退隐一事,先是一呆,随即沉吟许久。颔首道:“阿父不想让孩儿为难,孩儿也不想阿父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此事我心中有数。”

    说着看向王律道:“阿父如今身退,你便代替阿父的位子罢!”

    一旁的王律不敢不应。对兄长拱手道是。以往不知兄长身份,王律便对他颇为忌惮,如今兄长成了天子,他更是不敢有半句拒绝之言。

    见王律如此,一家皆是笑开。一家人坐下后。虞氏又故事重提,说起三子的亲事。这话将将落下,司马纯与王律二人一同向王羡鱼看过来。

    王羡鱼微微一笑,便垂下头去不敢做声,倒是让双亲生出些许疑惑来。

    见王羡鱼不愿开口,司马纯也没有勉强,直言:“孩儿亲事一日未定,阿鱼与阿率二人亲事怕还要拖上一拖,阿父阿母若是得空,不若替孩儿张罗张罗。”

    他将这话引到自己身上。王羡鱼不由感激的看过去。

    王恒与虞氏二人似是就等着长子这句话,之后的一段时间一串小娘子名号从虞氏口中说出,直到口干舌燥,虞氏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一旁的王羡鱼与王律姊弟二人面面相觑,皆是生出冷汗。若不是后面有仆从来请司马纯,只怕这场“劫难”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诺大的皇宫只有司马纯一位主子,确实寂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虞氏都竭力于这场爱好,恨不能拖着全家总动员。奈何王恒有许多需要交接与儿子的公事,王羡鱼则是脚受伤,不能走动。只余虞氏一人挑挑拣拣。恨不能将金陵女郎一一拉至身前瞧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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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登基半月,一直候在驿站的燕国使臣终于向新皇提出辞呈。与消息一同传到王羡鱼耳中是卫衍上门拜访一事。

    也是巧,这一日王恒与王律二人一同去了亲兵营,虞氏则是去皇陵与前皇后阿婆作伴。诺大的府邸只有王羡鱼一人在家。

    王羡鱼心中有数。卫衍挑今日过来多半是有话与自己说,也没矫情,请仆从将人请至厅屋。

    卫衍依旧是那身素衣白裳,带着几分温和笑意,见到王羡鱼后起身行礼,道:“小娘子有礼。”王羡鱼也是客气回礼。道了句君子安好。

    婢子识相,一如既往的备好茶水便退去,等厅屋只剩二人时,卫衍直言:“今日过来是与小娘子辞行,流之明日便随燕使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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