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十节-《天堂武装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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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什么清晰可寻的线索,如今真让我抓住了一条,心中的急切之情可想而知,于是拉起虫爷就准备下楼,连病号服都来不及换掉。
“别急,别急。我这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呢。你不是答应人家何医生问书稿吗?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你问问小丫头丝绢弄得怎么样了。要是准备好了今天就先把这件事办了。那个老太太又不会马上消失,回头查也跟得上。”
说真的要不是虫爷提醒,我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而且我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何蕾居然都没来看看,估计还在生我的气呢,也该给她打个电话缓和一下关系了。
我们重又返回了病房,拿出手机给何蕾拨了过去。
“喂,何医生,这会儿忙不忙?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废话,上班能不忙?有事直接说事。”
看来她那股火气还没消呢,哎,这女人呐就是没法讲理的生物,只要她看不惯不喜欢的,可以统统用生气一并对待。
“那我长话短说,你不是托我问你爷爷手稿吗,我这里准备的差不多了,想问问你的丝绢弄好了没?”
“两天前就织好了,一直在等你回复呢,这么久不吭声,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怎么会,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打死我都不会忘的。”
“这还像样,要是你真忘了,以后咱们也就不用再联系了。”
“不会,不会的。那你现在带着丝绢过来吧,咱们在墓园门口集合。”
挂断了电话我的心怦怦直跳,真是太悬了,好在有虫爷惦记着这件事,不然可就彻底把这丫头给得罪了。真没想到这丫头脾气会这么大,还这么能沉住气,按道理她应该是最心急的人才对,可她居然织好丝绢两天了都没主动联系我,就想看我是否记得这件事,这心机也太重了吧。
我换下了身上的病号服,和虫爷一起出了医院,直接往公墓陵园驶去,一路上我都在紧张的询问虫爷,黑猫的事情,但是他却闭口不谈,只说到时自然会有黑猫前来,让我放心就是。
等我们赶到墓园的时候,何蕾已经在大门口等了一会了,一见到我就开始抱怨,说她站的腿都酸了,我只好低声下气的赔不是,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但是她对虫爷却非常客气,一口一个大师的叫着,明显是在搞区别对待嘛。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了墓园,在一排一排的墓碑中间,七绕八拐的穿行了十几分钟,才在一个黑色的大理石墓碑前停下。
墓碑上刻着,父亲,何晨光,以及出生和离世的时间,在左下角还刻着儿子,何庭立,孙女,何蕾。
看来这和老爷子还是个计划生育的坚决拥护者,保持了一代只生一个的优良传统,不过这对我来说到是一件好事,以后要是和她成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亲戚的破事打扰了。
见已经到了地方,虫爷便对何蕾说:“何小姐,丝绢拿出来吧。”
何蕾依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号封口袋,在里面有一片掌心那么大的丝绢,蚕丝被走的乱七八糟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个外行织的。不过这已经算是不错了,最起码织出了一片可以写字的地方,如果可以请外人织的话,肯定能织出更大的面积,据说一些织丝的熟手,用一个蚕茧就能织出一双袜子了,照这么推算,十八个蚕茧岂不是能织出一张床单了。
虫爷接过封口袋,打量了一下里面的丝绢,摇头叹气道:“时间太紧了,如果能有时间多练习一下,就能织大一些了。”说着他从衣服内兜里取出一只鹅毛笔,连同丝绢一起递还给何蕾,嘱咐道:“你只有一次写的机会,想好了再下笔。”
何蕾郑重的接过后,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用鹅毛笔扎破了手指,沾着渗出的血开始在丝绢上书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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