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要仔细!咱们王府里不比别的地方!王爷们都不是那种有特殊偏好的人,不需要你去做什么肮脏羞耻的事情来服务!但有一点!那就是不该听的,一定不听!不该看的,一定不看!不该知道的,更是绝对不能知道!老爷和小王爷,那是领着兵符,拿着朝廷耳目的能人!说不定他们随口谈起的事情,关系到朝廷的安危呢!走了风声,你担待的起?”紫月一听,赶紧磕头认错,连说下次不敢了,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才堪堪避过一顿鞭子。 房间里,银尘和赵凌风的闲谈还在继续。 “还看上几个呢!一个都没有看上!”赵凌风不屑地说道:“公侯之女,千娇百媚,除了给男人暖床,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了。先生教导我要尊重女子,可是那也得有我尊重的地方吧?若是遇到母亲那样的刚烈女子,或者雪梨姐姐那样的,侠骨柔情,刚烈忠贞的,能和我一起承担王府沉浮,世家兴衰的,那我当然爱慕之,尊敬之,愿与她长相厮守,可是这崇王府里的么,一个个柔柔弱弱的,生不能托付王府内务大权,死不能托付遗腹子孙血脉荣耀,还天天娇生惯养,非丝绸不穿,非金银不戴,甚至连稍微不合口味的酒宴佳肴都不吃,我要来何用?她们不知诗书,不明画理,更不懂经济并略,连算数都不会,我甚至和她们谈点肩上的责任,都是对牛弹琴啊!她们就算会些女红之类又能如何,我赵凌风又不是开裁缝铺子的……” 赵凌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 “小妹倒是给我说过一人,叫做王雨柔的,那是崇王大福晋王夫人的本家女子,我远远见了一下,眉目如画,身材婀娜,气质倒也落落大方,只是眼神之间,多深沉之色,如此城府的女人,我担心自己陷进去,所以没敢吱声,先生今日在崇王那里久矣许是看上什么人了?” 银尘早知道他会这么问,兄弟之间,谈谈女人,似乎更能拉近关系,当即也不遮掩了,直接道:“今日酒宴之上,那林家妹妹一曲惊若天人,不知道凌风你注意到了没有?” “林绚尘?她在潘兴地界上,才名可不是一日两日了,要不是先天不足之症,只怕现在都入了宫门,哪有你我谈论的份儿?”赵凌风倒是对林绚尘十分了解:“她偶尔一些诗作画品,也不知道怎么从崇王府里流传出来,公子才人,太学生们争相搜藏,以为奇货,有些东西,就连十斗才恩师都觉得惊奇。我和那位林家妹妹倒是神交已久,无缘相见,只是……说起来她在我心中不过是良师益友,君子之交,谈谈曲艺,诗书,历史,画作之技法意境倒是可以,擢泉煮茶,相对而坐,高谈阔论,海阔天空倒是可以,只是要入那红帘帷帐,暖床侍寝之类,先生难道不觉得有焚琴煮鹤之嫌?她那样高贵文雅的人,可不是等闲女子,适合做那颠鸾倒凤之类的庸俗事情的。先生如此高贵圣贤,也和那凡夫俗子一样想法么?” 银尘听了他的话,惊奇地瞪大眼睛:“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精神洁癖呀?不过也亏得你能有如此心思,只怕又不是道是天下间多少灵秀女子的福了!”她说着垂下眼帘,轻声道:“说起来,我和那位林绚尘,倒也不是像你一般寄情于平仄格律之间,与她神交。我和她,相见于五年之前,赤血秘境之中,丧尸围攻之下……”他深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足了勇气道:“我和她可是有婚约的!” “嘎吱”一声,赵凌风手里的茶杯被捏得粉碎:“五年前的赤血秘境?!……”他霍然站起,似乎惊讶得无法自持,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平复了呼吸,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关键的地方:“若是她能有幸投入先生家门,只怕也是人间美事……普天之下,除了先生,谁的才学配得上她?……尹叔十斗才师父,虽然在才华上勉强可以指点林家小妹一二,却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他们自己也用情不移,林家妹妹在他们眼里,估计就是个学生或者女儿之类,怎么可能有那种情思……先生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个事情?先生白天已经和林家小妹见过了?” “是的,这是两厢情悦的事情,可不是我胡说。” “可有人作证么?恕学生斗胆,先生需要提供一个当时在场的人作证,还有证物,这个好给媒人说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