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初学乍练-《赌闯天下》
张久久第二天早早儿的就来到了人民公园。这个地方他很熟悉,以前没有上学的时候,他经常到这里看那些老头儿们提着的鸟笼子。还有一些中年妇女唱戏。
人民公园园内以悬铃木、香樟、雪松为主要树种,道路两旁植树冠宽阔的乔木。游憩地区根据不同的空间和环境,采用雪松、罗汉松、龙柏、香樟、广玉兰、水杉等树种,以孤植、丛植、片植或花坛的形式,并间植红叶李、垂丝海棠、杨梅、木槿、紫荆,周边设侧石和球类植物,疏密相宜、高低错落、层次分明。
人民公园周边地区以柳树、棕榈、珊瑚树、女贞等抗性强的乔灌木组成绿带,形成屏障。花坛和花境遍布四处,分散在两个进出口和游人密集地区。花卉以海棠为特色,有同科不同属的垂丝海棠、木瓜海棠、贴梗海棠等品种。
人民公园东西两侧的假山为湖石和黄石堆叠,西山高峻,东山低平。在游人活动量大的地方,花坛设侧石、铁栏杆以保护花木。
西山山巅建有混合结构重檐八柱圆亭一只,琉璃瓦攒尖顶,飞檐翘角,古朴、典雅。山麓有长廊。近旁山坳堆叠黄石。园亭四周栽植香樟、广玉兰、女贞等,间植四时鲜花灌木,绿树成荫,花木葱笼。
东山多甬路,穿插于桃花杏林之中。山中杂乱的植有桃花、杏花、海棠、冬梅、雪竹、山梨、石榴、糖枫。一年四季,姹紫嫣红,美不胜收。树下偶有石凳石桌,供游人饮水歇脚之用。一道清泉从山顶涌出,曲曲弯弯,绕石缠树,流向湖中。溪流中段有石桥,隐于草木之间。
公园东部中心地带有一荷花池位,由两个相连的形状不规则的池沼组成。东池南端广栽荷花,西池放养金鱼。一静一动,相映成趣,和谐自然。池周边植垂柳,池东有水杉林。
池南建水榭,榭为长方形,平顶。榭前设置钢筋混凝土结构平台,三面临水,台边设护栏。榭内设摄影部,榭顶部平台围铁护栏,游人可从楼梯登顶摄影。
池西有方亭,钢筋混凝土结构,绿色琉璃瓦攒尖顶,四角上翘。亭前栽柳树,附近地坪设石桌石凳,供游人休息。
池中部有曲平桥连接南北两岸,桥两侧设仿木扶拦。桥东北有八角亭,竹结构,茅草攒尖顶,八角上翘,亭三面设竹凳和竹靠背。有曲廊和绿廊组合建筑,均为钢筋混凝土结构。
池中靠南处有廊两曲,平顶,磨石子地坪,两边置磨石子长凳,廊前悬挂着五只造型逼真的大桔,故又名桔廊。与曲廊相连的三曲紫藤廊,廊两边设置铁栏杆和磨石子长凳。两廊外散点湖石,植柑桔、香樟、广玉兰。
公园内经常举办各种展览活动。先后举办了鲸鱼骨展览、农业展览、插花展览、盆景展览、蛇展等等。公园还不定期的举行花卉养殖交流大会,菊花、兰花、月季、郁金香都分别成为过交流主题。
人民公园最大的特色就是相亲角了。相亲角是在21世纪逐渐建立起来的,随着人们生活节奏加快,越来越多的白领开始减少与人交往的时间,渐渐成为了大龄未婚青年,许多优秀大龄未婚青年的父母逐渐开始替孩子寻找合适的对象。
首先是人民公园内锻炼身体的老年人开始互相交流,随后发展为全市老年人集中在人民公园进行交流。该现象十分特别,引起了许多新闻媒体的关注,许多媒体也曾经报道。
也不知从那天起,每逢周末和节假日,在人民公园的东北角,就会上演“白发相亲”的街头剧,成千上万的父母像赶集一样,带着列有子女各项相亲条件的“简历”聚到这里,以“摆摊”、“挂牌”的方式,为子女寻找结婚对象。
在平常的日子里相亲角的位置被一些爱好体育锻炼的人霸占着。在这里干什么的都有。有打太极的,有滑旱冰的,有玩儿空竹的,有耍流星索的,有踢毽子的。还有一个甩鞭子的,每天啪啪巨响,一百零八下,不多不大少。
张久久遇到的老头儿也是其中的一员。不过老人家不爱凑热闹。他在东山的桃花林里择了一处空地。这位置堪称风水宝地。远可见西山园亭,近可闻溪水潺潺,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又有石桌石凳在侧。
老头儿每天来了,把装有水壶的手提包往石桌上一放,摆个骑马蹲当式,先是吐故纳气,闭着眼睛,铭心静思,大概半个小时以后,才开始运动起来。
老头儿一身灰白的练功服,配着花白的胡须,加上银发苍苍,真有一种隐世神仙的感觉。他表情泰然,精神矍铄,容光焕发,透着那么骨子英雄气。
张久久来到此处竟有一种不忍破坏这种安宁的感觉。也没有说话,学着老头儿的样子蹲了下来。老头儿听到脚步声,睁眼看了一下又合上了,暗自赞叹:“孺子可教也。”
今天算是张久久跟着练习功夫的第一天,老头儿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现在的孩子都是好动不好静。有几个能静下心来练习站马桩的?虽然张久久的动作很是不标准。但是这种态度就十分难得。
老头儿没有按照平时的节奏开始打太极,而是继续站马桩。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张久久也不敢多问,跟着站了一个小时。
老头儿一个怀中抱月式收了动作。走到了张久久的面前,纠正了他的姿势,又回到原地站了起来。
张久久那个郁闷哪。不是教功夫吗?怎么这马步还站个没完了?又过了半个小时后,他的腿已经开始颤抖。老头儿却没事儿人一样,静静的吐气吸气,纹丝没动。
就这样连续站了两个小时以后,张久久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了。“老爷子,我站不住了。”张久久颤颤巍巍的说到。
“嗯,不错。”老头儿头也没回,从鼻子里冒出了两个字儿,就没了下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