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包子、儿童以及冰棍-《钟爱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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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站长眼看语言失去作用,相信了手下昨天说的这小子非常难缠的汇报。李站长咬咬牙,做出一副准备以身趟雷的架式,开了个十元两角的价格,还说这两角钱都得他私人从工资中扣来补起。

    叶芦伟懒得拆穿这混蛋,一个破站长这时候都开长安面包的事实,用他那点工资,不,他全家的工资都买不起。

    九十年代中期,丝绸业最后的疯狂时候,一个不到万人职工的县丝厂在光东的办事处,居然有三十几台桑塔纳,瓦片国丝绸业在这帮人手里不崩溃,真的是没有天理啊。

    李站长浑身汗水干了又湿了,轮回几个回合后,终于凄惨地说各收各的货,他再不敢来打扰叶经理发财了。叶芦伟这时敲敲桌子,开了个十二元的价格,要就带现金来拉,最多拉二十吨,多了没有,是哥在小龙镇收的。

    李站长刚刚狂喜的心,听到现金两字就又凉了。国企再不济,这时也是收支两条线,他有个毛的权利调用现金。

    调不调得出现金我管不着,我用现金收的,你就得拿现金收回去。自今天起,叶芦伟就调整了白条政策,改用现金低价收购和白条高价两条线,可以自己选,两者只差五角钱。

    用白条的意思很简单,准备用来对付政府不要碧脸耍流氓的,如果真把他抓进去,他就不兑换这近一百多万的白条,等要钱的乡亲们攻打派出所把自己给救出来。

    后世这种例子还不少,最好是欠银行的钱,银行会想尽办法把你捞出来,让你去找钱还账。瓦片国这个欠钱的是大爷为什么流行,就是有这些福利给催出来的。

    李站长也是个有能耐的,他提出一个方案,先把二十吨蚕茧拉去茧站的烘蒸房存放,他保证每天库房余量不低于二十吨,差价他先支付现金,等过了夏茧高峰,他再将这二十吨货还给叶芦伟。

    叶芦伟沉默了一阵,这货这个办法是想给他自己留够时间去运作,找理由汇报今年夏茧减产,任务量完成不了是正常的。这货根本就没想要这二十吨货,只是可能需要给上面一个交待。

    想到这里,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在叶芦伟脑海里渐渐成型,看了看那挨打货在侧,又盯了一眼李站长。李站长马上安排那货回茧站去准备库房。

    叶芦伟看李站长这么精明,果然这时代都是有车一族必然是精英啊。让何二流将门虚掩上注意到点门口。叶芦伟把李站长这个方案“小小”地改良一“点点”。

    “站长啊,你这个镇减产,别人不减,你日子一样不好过吧?你看这样行不行……”

    李站长听了叶芦伟的方案,身上的汗珠成多路下泄状,双眼睁着,看向叶芦伟就象是白日见了鬼。何二流也是在旁边听得大喘气,这是要抢了人家的饭碗,顺手还把人家桌子砸了啊。

    叶芦伟的方案很简单,他来收茧子,茧站负责烘蒸成干茧,而不是叶芦伟现在这样仅把蛹弄死的半成品。然后每天叶芦伟用鲜茧换一部分干茧送走。

    这个方法由李站长扩散到周围乡镇,造成这一片桑蚕区普遍减产的数据表,让领导可以向更大的领导交待。换出来不需要多少,按四分之一左右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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