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长安郊外求风雨-《掌握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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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和说:“我今个也跟你板下躺去。”

    “想聊天免呀,我困了。”

    “不聊,我嫌板上这电扇的风硬,来回来去倒腾那点热气,更难受。”舒和解释道。

    下板挨身躺下,隔了一会儿,舒和轻轻捅我两下,我说:“添毛病不是?”

    “我跟你说件事,绝密。”舒和小声道。

    我知道他整天闲得难受,肯定又想故弄玄虚,他那一套早吃我肚子里去了,我才不上当。我一转身子,给他一后脑勺,舒和冲那个脑勺“呋呋”吹了几口,我在底下给了他一脚,同时对另一侧的杨誉赢说:“咱俩换个地儿,南边

    杨誉赢“呵呵”笑笑,跟我贴着肚皮在板下置,我抬脑瓜冲舒和一呲牙:“惹不起还躲不起?”

    舒和怅然若失地轻叹一声:“你也太不解风情了,某家去也。”说完,扒着杨誉赢的肩膀,噌咕噌咕地钻出去了。我心里那个美。

    杨誉赢问:“舒和刚才跟你说啥?”

    “问我想不想”杨誉赢嘁嘁笑时,我已经把眼闭上,心里还在想:舒和这小厮没找成乐儿,不定多失落呢。

    后来一通乱,我睁开眼时,发现午休时间已过,才知道自己的确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串白日梦,除了隐约记得驮着女儿在草地上爬,其他都忘记了。

    铺上的人还在忙着收拾板上的毡布和枕包,两三个人挤在池子里出着黄尿,板下的十来个人都争着钻出来透气,活动筋骨,半个小时以内,他们中的大半还得钻回去。

    撒了泡尿,也黄黄的,比前面几个毫不逊色,心里火大,只是表面上都不觉得罢了。上铺把自己撂舒和边上,舒和看我一眼,神色有些小怪。我没在意,这里的人,本来就忧喜不定。

    常博**地打着呵欠掏出来开始唬人。舒和说:“好久没练口语了。”

    “还练什么,黑话似的,丰哥给掐了。”常博头也没抬。

    金鱼眼正过来洗脸醒盹,听见个后音儿,立刻大声说:“丰子杰懂什么?就是嫉妒人家学问大!练,谁有本事谁就说鸟语,我支持你们上进我这人就是开明。”

    舒和拍了他一下马屁:“金哥还真英明,目光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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