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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随飞絮过东墙，长是为花忙。

    轩槛凉生。”

    念到后面四个字，她从感知潮湿的木香窗台上收回冰凉的手指尖。

    “人间芳菲四月天。

    碎锦巷的桃花开了，已经四月了啊”。

    像是无人时的踽踽私语，又像是在念一段谶咒。

    沈素宜的声音幽幽若若的，仿佛不是她自己出来的。

    屋里昏暗的光线里，窗前沈素宜的身影即使是在亮处，也像是快要被这沉暗的屋中光线吞没了一样，毫无光亮。

    仿佛着令人心悸的暗沉光。

    木楼梯上传来欢快的蹦跶上楼声，像是把朝气一下带进了房间里。

    “大姐姐”。

    一个甜嫩嫩清脆的声音，像是春天里的甘甜嫩笋，一口掐出甜汁儿来。

    沈素宜回过头来，看到一个白嫩嫩的小女娃，穿着件嫩黄绿的儒衫裙子，看着乖喜可爱。

    她微微笑开，脸上的幽意就散了，露出一股原本的明丽来。

    “姐姐你这么笑就好看多了，我都以为你不是我原本的姐姐了”。

    沈素清穿着一身外面男学生都喜欢穿着的黑色短领西装。

    言语里有些怨怪，还有些委屈。

    以前她和姐姐寄居叔叔房檐下，她那时候小，干不动活，姐姐总是把自己的饭菜剩下来给她吃。

    还会在烧锅的时候，给她偷偷烤上红薯，等叔叔婶婶去睡午觉的时候，拿给她吃。

    后来她再大点，懂事了，就绝不肯再要姐姐的饭菜。

    她和姐姐两个人互相推攘，那时的日子虽然很艰难，可是她却觉得和姐姐靠得很近，心贴的也很近。

    姐姐会看着她笑得很亲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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