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功成名就)-《战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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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辣椒环顾了一周,似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再不想办法撤,只能是都得死在里面了。’辣椒想了一招声东击西的办法,她拾起夜壶,便朝西面窗户丢出,只闻“嘭”的一声,玻璃碎了满地,如流星滑落,尿液满天飞,如春雷裹雨;雪莲的疯病也在此刻好转,止住了叫声。

    日军闻迅便朝西面围去,哪知只闻一股尿骚味,别无动静,方知自己上了当,又退守回来,正好路过东面窗时,却被辣椒挥鞭缠起的雪莲飞窗而出,连同带了两名鬼子兵一同坠楼;望恒和拐角听闻到动静后,便带着兵把六尺苑给围了起来。

    拐角和风儿冒着弹火把雪莲给救了起来,想那雪莲也是一个练武之人,若不是这疯病把他折磨得不堪,哪得今日落魄难堪,想于此,便哭了起来,那是一种无奈的伤心,那是一种铁恨的感伤;若像个孩子无助地依偎在拐角和风儿的怀里抽泣着。

    望恒这时候却还吃醋起来,一种复杂的心情在他心里涟漪:’如今的雪莲已不是自己想要的雪莲了!’他望着雪莲的状态摇了摇头,就如身浪在枪里弹雨里般的飘摇,惶惶地令心不安;突然,一颗子弹朝雪莲飞去,望恒挥冷凝剑把子弹劈成两半,开枪连环射击向日军的火力点。

    此时辣椒用油瓶点起火塞进冷酷那支装满尿的夜壶,朝东窗扔了出去,围上的日军被炸了个满天飞,松木嘴里也是灌进一股骚味;不知那松木是饿了还是渴了,他并没有感到恶心,反倒是用手抹了一下嘴,把冷酷的尿液幻想成了是佳人的分泌:”哟嘻~好味道!”

    辣椒趁着烟雾弥漫松木遐想之际,用鞭缠住花椒的身体,向东窗甩出;望恒飞奔三步上前,接过花椒,一同扑摔在地,紧抱着,缠绵地滚过弹火的袭击;雪莲望着望恒那变心的模样,已经是无力再赏,闭着眼竟晕了过去。

    望恒抱着花椒,退到****的火力掩护下,连同跑马哥一起撤了出去;望恒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过花椒的面容,几乎跟辣椒长得一模一样,虽然腿有点残疾,但比起那个疯癫的雪莲来,更有可爱一面。

    望恒在那一刻对花椒动情了,花椒也感受到了,但在花椒的心里,只有冷酷,她和雪莲早就知道了冷酷就是黑蝙蝠,她俩也在私下里商量,就算这辈子不嫁,也要照顾那冷酷一生;既然心有所属,也就不必再动情,花椒挣脱掉望恒的怀抱,一瘸一拐地奔向雪莲。

    望恒紧握着冷凝剑,心虽有万般地火热,气概虽有万般地英雄,却留不住一个美人儿的心,心若冷凝剑般地寒。情似泛滥如黄河,爱似浪潮如泡沫;轻轻地一弹,冷凝剑出鞘,划过手指,血溅情伤,把恨转嫁向冷酷:’若不是他的多情,怎么可能让雪莲变了心?若不是他的风流,又怎会让花椒不为动心?’

    想于此,便号令着兄弟们跟着自己又杀了回去,留下拐角和风儿带着一帮****,带着雪莲和花椒撤向了另一个安全的地带;雪莲临别时,望着望恒那自残的伤,就如自己身残的颓废,真是一个人的疯,两个人的癫,三个人的爱,四个人的泪。

    词曰:

    人影叠重危险至,寂静可怕窒息死,箭在弦上迫待,血泪谱写抗战史。

    流星划落满地碎,春风携雨满天雷,声东击西破窗出,逃离苦海誓死归。

    是啊!我们都在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去力挽狂澜,把血泪洒向战场,保卫着家园的宁静。

    对啊!我们都在****最后一股青筋,去与鬼较劲,把激情推向**,保卫着四方的安宁。

    三更时分,冷酷已是一个恶梦惊醒过来,修女已经不见,他起身张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这是在哪儿?’仔细地搜索,昨晚的事,仿佛已是过了好久,甚至都好多年,他掀开被子,披上蝙蝠服,一边怒吼着辣椒的名字,一边朝西北城门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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