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魑魅魍魉)-《战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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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曾想,这藤鬼的境界高,他借景生醉,一套组合醉拳狂打出来,搞得路长是猝不及防,连连中招。

    路长若想不出办法把藤鬼那即兴的醉拳破解,是很难有胜算的,那既是即兴,又何来规律?所以破解根本就谈不上了。

    平静从城门信步而出,拎了一坛酒甩给了路长:”且把这坛酒喝下再战!”

    路长向平静竖起了大拇指:’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欲破他的招术,必先破他的境界,只要境界一破,他的招式便自乱。’

    于是路长举坛而饮,渴得藤鬼是直把舌头在嘴里空打转,藤鬼伸手去夺,路长举坛过顶,藤鬼跳着都够不着。

    路长笑嘻嘻地略带微醉:”你想喝啊?”藤鬼点了点头,路长又一口将自己灌得满嘴醉,一口喷在藤鬼的脸上;然后再倒坛如醍醐灌顶而下,酒干轮坛砸在了藤鬼的脑壳上。

    藤鬼感觉若是被雷电给击中,各种星星与几何图案在眼前乱飞,金属味与胡椒味并提入胃;路长已经成功地破了藤鬼的醉拳意境,他再借机切入藤鬼新的幻化意境,把自己的拳头化作满天星与满界图,打得藤鬼是踉跄得真醉,不胜酒力与吃不消拳头倒下。

    与其说藤鬼是被路长打死,还不如说他是被意境给困死,或是被酒给生生地醉死;可知那饿肚子饮酒,本就是一种大忌。

    这位藤鬼,还没来得及拔枪取刀便死了,很是让路长抱憾,似乎还没打过瘾,真还想再打一场,他便把目光切向下一个出场的讨口,眼神一挑,似问讨口:’下一场我帮你打如何啊?’

    讨口摇了摇头,拒绝得干净,就如信仰不同不走一道一般;只见讨口拄着虎头龙舌右拐而出,这支拐杖是参照着拐角的拐杖对应而做,每每讨口一出场,便自会和拐角打个招呼,一般来说,上战场他俩都是合在一起配合的,这才导致后面****一定要把拐角挖过来的原因。

    可是鬼子对手只剩下一位杯鬼了,总不能欺负人,以二打一吧?于是便两人以土办法划拳决定谁出战;话说那划拳的手眼功夫,拐角哪是那讨口的对手;还知那讨口小时吃不起饭,每到一户人家,他第一步便是盯着他人的眼神,从眼神中读到了希望,再观其手上,见去取东西,乞讨成功的希望便有了**分。

    于是讨口把眼神先打向拐角,他从拐角的眼眼中读到了希望,看他求胜**那么浓,且火气那么重,一定是出拳头;于是自己果断地出了布,果不其然,讨口一局制胜赢了讨口,自己迎风听杖拄在杯鬼的面前。

    杯鬼是日军松木支队迷路小队的最后一名,从之前的比赛来看,他们这个排名也不是按照功夫的高低来排的,从整支队伍的实力来看,像是一个混编,有高手,也有马仔。

    所以,讨口这次单挑上场也不敢轻敌,说不准最后一位不起眼的就是高手呢!还真是预言对了,只见那杯鬼的眼神中流露出细腻的杀机,不快不慢地抽刀而出,从仪式感来看,一定不是个弱者。

    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杯鬼,恁是要把他的花招给瞧出来,没想到那杯鬼也很是识趣地见好就收,拔出刀后指向讨口的头,示意让讨口出招。

    词曰:

    进入幻境借景醉,借景醉了好生拳,若有兴致一起来,醉倒狂生破其解。

    一语道破天机梦,醍醐灌顶梦其中,若有感觉摇打转,三生有幸迎日东。

    我若真醉谁来入我梦,我若真去谁来陪我同,举刀幻影的日子,我无所适从。

    我若梦死谁解我醉生,我若挽留谁知我情真,飞弹麻痹的征程,血染红浮生。

    讨口不动声色,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似乎看出了杯鬼的把戏,杯鬼不知觉地被诈了一下,他急忙又收回那惊心的错觉,故作镇定。

    讨口摇了摇脖,似乎在示意着杯鬼,他要动手了,只见他那握拐的手提拉一抻,只是换了个手罢了,惹得杯鬼连忙变幻着招式。

    看来杯鬼上道了,讨口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是要用表情,把杯鬼的招式全破解;这个想法很简单,实施起来却是无比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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