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游坦之笑道:“几位就是函谷八友么,未知阎王敌薛慕华可在此处,在下家中有人生了重病,急需救治,还请行个方便。” 那女子略带忧愁道:“可是不巧,我们也在等五哥呢!” 黑须老者斥道:“七妹不要多事,阁下若是寻找阎王敌,还请去别处,此间通往聋哑谷,谷内无有你要找之人。” 游坦之眉头轻扬:“未入其中,怎知没有呢?” 黑须老者大怒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尊驾若是不识抬举,我们哥几个也只好送你离开了!” 游坦之高坐马背,抱着胳膊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瞧瞧你怎么送我离开。” 黑须老者一抬手,操起那块方板,左右一晃,便向游坦之胯下之马砸去,游坦之嗤笑一声,遥遥一掌,掌风凌厉,那方板本是钢铁铸就的一块棋盘,其重无比,自带磁性,若是与人短兵交接,敌人之武器必定会被吸附,他占尽便宜,但是面对劈空掌,黑须老者就有些懵逼了,耳听得嘭的一声,他连退几步,哐当一声,坐倒在地。 几人大惊,慌忙上前搀扶,戏子老八李傀儡唱道:“我骂你毛延寿这奸贼,戕害忠良,啊哟,二哥!” 黑须老者接过七妹花痴(?)石清露递过来的瓷瓶,昂首咽下,脸色稍稍回转,招呼一声:“点子扎手,大家并肩子上。” 老六冯阿三虽然是个木工手艺人,但却是个急性子,脚下一顿,操起短斧直奔游坦之,老四画狂吴领军不忍他吃亏,操起一根判官笔如影随形,李傀儡边走边唱道:“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忽然转作女子声音,娇娇滴滴的说道:“大王不必烦恼,今日垓下之战虽然不利,贱妾跟着大王,杀出重围便了。” 老三苟读脚下一顿,一双肉掌打来,口中也不闲着:“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咱们做人,这‘恕道’总是要守的,不可太也横蛮。” 石清露一手扶着二哥,一边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子淡烟,凉风吹来,稍稍嗅了一下,只觉浑身酸软,她这也不是毒药,而是采集的花粉花露。 游坦之冷眼瞧着这几个跳梁小丑,比之康广陵,这几位差之远矣,一掌打出,冯阿三竖起短斧,直觉一阵大力涌来,猝不及防,带着吴领军倒飞出去,李傀儡来到近前,忽然做西子捧心状,从腰间抽出一根一丈长的软鞭,挥了两下,啪啪作响,游坦之不闪不避,待得鞭尾来到近前,忽然右手做爪,微微一摄,李傀儡哎呀一声惨叫,长鞭脱手而出,擒在手中,游坦之挥动长鞭,如同一根绳索,将苟读缠成了粽子。 那淡烟来到近前,游坦之喝了一声,如同云开雾散,石清露环视周遭横七竖八的师兄弟,只觉眼前这小子比星宿老怪还要恐怖。 黑须老者拦在石清露身前,低喝道:“老夫范百龄,尊驾到底是何人?” 而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二哥,七妹,我来了。” 石清露惊道:“是五哥。” 黑须老者高声喝道:“五弟,点子扎手,快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