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 76 章-《护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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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苏薄上床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他不喜欢逾矩,会平添很多麻烦,再者她竟然讨得了奶奶的欢心,说明她还是有本事。可他有严重的洁癖,又挑剔成性,这一辈子要嘛没有女人要嘛就只有一个,兄弟说他这种价值观实为不可,这会让他有局限性,可他没办法,继承了母亲这一点,再碰其他人他会感到无比恶心!心里下意识的排斥,所以在处事方面上,他向来小心谨慎,却没想到还是栽了。
栽在了苏薄身上,让他始料未及。
不知道该怎么说,按理他应该是很愤怒的,但心里却表现的像是如释重负,好像……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苏薄的身体对他来说很有吸引力,他禁欲了二十多年,一个从婴儿到男孩,再到男人的过程里,他难免有时候会在看到某些东西或者影响上面会有生理反应。
但碍于对性上面的价值,他从来都是去洗个冷水澡,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燥热,而和苏薄上了床过后,他的□□像是有了个发泄口,把这多年的欲望全部都释放出来,所以他看见苏薄,就想狠狠的欺负她,完全出于生理需求而已,他是这样认为的。
而得知苏薄这些往事时,他感觉到……不能呼吸……
居然……很心疼?!
他有些错愕自己这样的想法,可是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捏紧,回想起刚才她失措慌乱,像发了疯的模样,骆晖觉得心口很疼。
她才十几岁而已,经历过亲生父母抛弃,又居然在霍峰那样的人渣手里待了足足六年!单凭刚才她过激的反应来看,苏薄很在乎这些孩子,必定是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对于这些从小就没有父爱、母爱概念的孩子来说,这样唯一的亲情无疑是她们最想抓住的财富。
三个小孩同时被□□,作为姐姐的她无能为力,眼看着这个禽兽逍遥法外,为所欲为,她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残自己已达到对心里负担减轻的错觉感,其他的她真的无能为力。
而后又被霍峰冤枉,错杀小离更让她心情崩溃起来,一时不能接受的她,除了能够了结自己的生命,她会觉得自己就是个祸害!她把所有的都归咎于自己,那一堆又一堆的负担像石头,压在她身上直至她精神出现问题,她是个孩子,又是个女生,承受能力又不强大,再经历接二连三的意外之后,现在还能活下来已经是大幸了,已经证明了她足够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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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的皱着眉头,眉目锋利如刀,眼睛瞬间布满冰渣子,让人直打寒颤。
“火灾过后怎么样了?警方调查过吗?”
周练听着他泛着寒意的声音,抖了抖,他也是没想到,这被誉为魔术界元老的霍峰居然是个看玻璃!还特么变态的□□孩子!禽兽!真他妈令人失望!
“当年现场确实发现了被烧焦的石首,按照推断应该就是那孩子的,不过被列为意外事故,向来那个男人估计只是想要威胁苏薄而已,毕竟到时候若是真查出来,也会与他扯上关系,到时候他□□孩子的事就不可避免了,所以通过他妻子的关系还是把这事压下去的,说成是一个意外。”
骆晖深锁眉头,问了句他妻子是谁,周练回答了名字让骆晖脸色更加阴鸷了。
“那个男人呢?就这么跑了?”他冷哼一声,表现的非常生气。
周练摊手:“那之后霍峰就没在l市待了,和他妻子一起去了国外,算是彻底隐退。”
骆晖冷着脸,现在苏薄是他的女人,除了他能够欺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当真是后台够硬,无法无天,他以前是不知道,所以才觉得这个女人性情大变,只是被世界逼出了拜金主义,可是他现在知道了,钱能给她安全感,能让她安心,她除了能够得到钱,满足和平复她的内心,她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充实她脑子里无处遁形的恐慌和黑暗。
有些东西向来因果循环,并非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现在时间掐的刚刚好,他既然了解了,怎么坐视不理,他有占有欲,也有男人强大的自尊,自己的女人,他来欺负,他来宠,何时能让其他人吧插手了?真是笑话!
骆晖面色布满阴霾,声音像是寒冬时节的枯井,冷的没有一丝情感:“给我查!查那个男人在那儿!然后把他给我抓回来!”
周练有些忌惮:“可他妻子——”
“你觉得我骆家还敌不过一个欧阳?”他锋薄的唇掀起一抹冷笑。
周练知道这男人现在怒气冲天,无名火,他鲜少有这样的状态让周练都有点惊讶,但兄弟要做事他自然是力挺!
“当然不是,一个欧阳怎能敌得过一个骆家和一个周家?”
骆晖讶异的看着他,然后严肃紧绷的脸上勾了勾唇,刚要开口,电话铃声便突然响起,他看着屏幕上面的字,忙不迭的接起。
“骆总不好了!苏小姐要跳楼!”
***
骆晖风驰电掣的赶到医院,车都还没有挺稳,他就急忙坐上电梯,赶到顶层。
门一推开,天台上那一抹单薄的身影攫至住他的目光,她就像一朵迎着风凋零的百合花,整个身子岌岌可危的站在边缘,骆晖心口一紧,他头一次感到无边的害怕和恐慌。
医护人员见骆晖来了,说明了情况过后,便识趣的关门退下,骆晖及时的喊住他们,然后叮嘱了一句,众人点头,然后把门带上。
天台的风很凉,此时又是阴天,冷风嗖嗖,骆晖看着她孱弱的身板,心疼的柔声开口:“苏薄……”
苏薄充耳不闻,几十多层高楼的距离从这点看下去,底下的人都是群小黑点,一个个的看着好戏,看着她这场闹剧。
骆晖缓缓走进,走到快要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苏薄像知道一样,冷声制止:“不要再走了!”
骆晖愣了愣,不常见的依言。
彼此都没有说话,天台上一时静默气氛有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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